始娩:“我走了”
朴灿烈:“好”
一句后他拿过毛大衣,帮始娩披上,随后又将塞过钱的包递给她
他仅是送到放门口就关上了门不再送行
背着挂包,始娩的心早已心灰意冷,正迈着步要离开四合院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
四目相对,是儿时的那个慈祥老爷爷,也是他的管家
管家拿着一盆树栽愣在原地,面前的女人和记忆中那短发清纯的孩子形同两个人,同一张脸,却变了人
也只是愣了几秒,管家没有说其余的话,就仅仅是微点头说道
“早啊,小姐”
始娩强忍泪水,一步又一步走到他身边,然后把包里他给的钱放在管家手里
管家留在原地发呆,这可能是久违的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拉车上,眼里的泪水被擦干净,始娩的表情淡漠
〖我的儿子,昨天死了,我们的孩子〗
〖现在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爱〗
〖只除了你,可是你是我的什么人啊〗
〖你从来也没有认出我是谁,你从我身边走过〗
〖你总是走啊走啊,不断向前走〗
〖曾经有一度,我以为可以把你抓住了〗
〖在孩子身上抓住你,他一天天长大〗
〖他的眉语之间,他安静时的神态像极了你〗
〖可一夜之间,他就残忍的撇下我走了〗
〖一去永不复回,我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孤单〗
〖你现在也许知道了,不〗
〖你也许只是隐隐感到我是多么的爱你〗
〖可是谁,谁还会在每年你的生日老送你白玫瑰呢〗
〖花瓶将要空空的供在那里〗
〖一年一度的在你四周吹拂着微弱的气息〗
〖而我轻微的呼吸也将就此消散〗
〖我写不下去了亲爱的〗
〖保重〗
打开门,朴灿烈看着四合院自己对面的那户家
早就人去房空
——
台下的人满含泪水,在最后管家的那句“早啊,小姐”中迟迟没缓过来
四号房门口,边伯贤第一次触感,想到母亲了
回到房间拿着那相框
母亲,那个时候你也是这样表演的吧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那年的边允辰因为表演了这场话剧而开始自己爱的人生,却又因为遇到了金范,毁于一旦
舞台下热烈的鼓掌声,像极了那年边允辰人生开始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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