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没有回答她,伸手拽着她去了静室,一脚踹开门,将她抵在身前,双手禁锢着她,脸色幽怨的看着她。
“蓝…蓝湛。”陈华年一脸懵逼的被他带到这里,怒气冲冲的踹开门,对上他阴冷的眼神,她突然有点怂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蓝湛。
“两个月零九天。”蓝湛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丢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自己在外玩了那么久,本以为不回她信,她会早点赶回来,没想到回来就看到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那人竟然还要与她住在一起,想想心里就很是堵得慌。
“我给你写信了,你都没回。”陈华年委屈的低下头,遮挡着她的眼神,她才不会说是喜欢外面的自由,不想马上回到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罢了。
“他是谁?”蓝湛质问她,那个男人跟她关系匪浅,容貌也是世间难找,让他感觉到了危机感,他才不信只是好友。
“他啊,一个老顽固,别看他长得像个俊俏的少年,年龄不知比我大了多少轮。”陈华年以为他是在生气刚刚她抓了知秋的袖子,与他解释。
“他好看?”蓝湛语气不温不火的问她,
蓝湛难道好像是找错了重点,陈华年听得有些懵,一时忘了刚刚要说什么,便接着他的话茬说:“说实话老槐树确实长的…唔…”
陈华年看到突然放大的俊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蓝湛见她这样说,气愤的将她抵在门上,重重的吻住她的红唇,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陈华年有点吃痛,想要推开他,蓝湛抓住她挣扎的手,加深了这个吻,见她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便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看着面前少女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嘴唇有点红肿,有种被蹂躏的感觉,蓝湛强忍下心里的躁动,语气有些低哑:“不许有下次。”
“你欺负我。”陈华年红着眼睛委屈的推开他,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蓝湛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心里像小猫挠了一下,痒痒的,眼神灼热望着她。
陈华年感觉他的目光有些古怪,生气的蓝湛太可怕了,为今之计,赶紧低头认错最好,“我保证下次不乱跑了。”
蓝湛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可能吓到她了,慌忙收起神色,用温柔的语气哄她,“疼不疼。”
陈华年这才感觉到手腕有些刺痛,将手递过去,委屈的看着他。蓝湛看着被他拽的手腕都有些淤青了,心里有点愧疚,刚刚气急了,手劲确实重了些。忙拉着她坐下涂药,抹上药后伸手将她手腕的淤青推开,这样好的快些。
陈华年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趴在桌子上,看着蓝湛给她抹药,感到手腕上一丝丝的凉意,刺痛感淡了些,再加上这几天来回奔波,困意慢慢袭来,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蓝湛给她抹好药,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起身抱着她放到床上,掖好被角,望着她熟睡红扑扑的小脸,恶劣的伸手掐了一把,睡着的人有些不满哼哼了两声,他不禁失笑,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老实些,得尽快与叔父商量好日子,省得老有人惦记。
知秋在云深不知处待了几天,仗着法术高超,将云深不知处闹得鸡犬不宁,比魏婴还要闹腾,堪称魏婴的升级版。
今天不是领着着蓝家的弟子喝酒吃烤肉,明天就是带着刚刚过来求学的小学子们偷偷溜下山一夜不归等等一系列违反家规的事情,将因为魏婴而增加成四百多条家规狠狠踩在地上摩擦。
气的被知秋剪了胡子的蓝启仁,咬牙切齿的对着陈华年破口大骂,有他没你,或者你们都从云深不知处给我滚出去。
陈华年吓得赶紧将知秋带下山,但知秋不愿意回去,便只好先住到了山下的客栈。
陈华年后来问他为什么会在云深不知处这么闹腾,他默默的回了一句,我只是好奇如果将这些家规都犯一遍,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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