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坐在大殿上有些心神不宁,这监察寮未免也太顺利了吧。他没见到魏婴他们,也没看到江氏子弟,外面打斗的尸体都只是温氏的人。是谁这么厉害,能从温逐流手中全身而退,他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公子。”王灵娇见他发呆拉着他的衣服喊他。
“怎么了?”温晁回过神来问她。
“公子在想什么啊,娇娇刚刚跟你说话,你都不理。”王灵娇向他撒娇。
“对了,是谁将你们打的这么惨。”温晁问她。
“还不是魏无羡他们,不过他们已经跑了。”王灵娇含糊不清地回答他。
温晁有些不信,看向温逐流,想他是不会说谎的,“温逐流,今天伤你们都有谁?”
“蓝湛 魏婴 江澄 和一名女子。”温逐流回答他。
“女子?那名女子在哪?”温晁想到那女子肯定是陈华年。
温逐流看向王灵娇,“问她。”
王灵娇见温晁看向她神色有些慌乱,稳了稳心神说道:“还能在哪?他们都逃走了。”
温晁望向温逐流,质问他,“那名女子逃走了?”
温逐流没有说话,撇了王灵娇一眼。
“王灵娇!”温晁将她推开,怒视道:“人在哪?”
怪不得她今天拦着他,不让他去查看那担架上的人,怪不得他听到后面有人喊他。
不知过了多久,陈华年感到身上很冷,体温好像在渐渐流失,她是不是要死了啊,她还没跟蓝湛说她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不想让他喜欢魏婴,喜欢她好不好。她之前和怀桑埋的愿望瓶子还没挖出来,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好多好多话没和蓝湛说呢。她想站起来,可她现在一点都动不了。她好困啊。她梦到好好之前的事,梦到小时候欺负蓝湛,让他帮忙抄家规,气的他小脸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梦到她不好听课,在蓝启仁的课上睡觉,将毛毛虫夹到蓝湛书里,吓得他脸色发青,最后将气的蓝启仁胡子都歪了,陈华年很想把他的胡子给剪了,明明没那么老,还留着一把胡子,可真是古板。
这时,她听到门开的声音,是来接她了吗?她还不想走,好不容易复活了,就这么走了,她估计是最惨的神了,老槐树知道估计该笑死了。(她在不周山的朋友,后面会讲到。)
“陈华年,陈华年,你醒醒,醒醒,别睡。”温晁进来就看到浑身是血的陈华年。
“怎么黑白无常长成温晁的样子,看来我是睡糊涂了。”陈华年见到来人以为是要带他走的,无力的喊道:“我不走,我还不想死,不要带我走, 不走……”
温晁抱着陈华年,发现她浑身都烫的不行,嘴里还说着胡话,赶紧将人带走。
厢房内
“这位姑娘伤的太重了,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退,我已经给她服了药,如果今晚他扛不过去就…”那个大夫赶紧跪倒在地,惶恐道:“公子恕罪,这姑娘伤的太重了,我医术不精,救不了了。”
“滚。”温晁听到此话大骂:“什么叫做医术不精?连个人都给我救不了,要你有何用?滚,赶紧给我滚。”
那太夫抱着药箱赶紧跑了出去。
“对,温情。”温晁突然想到了岐山温氏医术最精的温情,向外面的人吩咐道:“找人把温情给我喊过来,让她立刻从夷陵过来。”
温晁看着床上了无声息的人,心疼不已:“陈华年,你醒醒好不好,屠戮玄武洞那么凶险,你都能逃出来。”
“蓝湛带我走,带我回云深不知处,蓝湛,蓝湛…”陈华年感到自己很冷很冷,迷迷糊糊的看到蓝湛来接她了,抓着前面人的手喊道。
“蓝湛,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他丢你一个人在这里自己跑了。”温晁见陈华年拉着他的手嘴里喊着别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不会,蓝湛不会丢下我的。”陈华年嘟囔着,蓝湛从来就不会丢下她,尽管走在前面的是他,他还是会停下脚步,等等后面的她。
“温情呢,怎么还没来。”温晁看着面前的人发着高烧,一直在说着胡话,快要着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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