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是怎么惹蓝湛生气的。”陈华年很好奇的看着他,“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魏婴结巴巴道:“恩…就美人图。”
“美人图?”陈华年疑惑不解,“上面画的都是美人吗?”
魏婴见她这样说,想她还真是单纯,忍住笑意,
“是 ,是 ,是,都是美人。”眼神漂向聂怀桑江澄他们。
“对对,都是美人。”聂怀桑附和道。
“那他为什么生那么生气?”陈华年看着魏婴憋红的脸。
“可能他不喜美人吧。”魏婴赶紧转移话题,再问下去,他可能要憋笑憋疯了,“年妹妹,你来找我不就是问这个吧。”可不敢告诉她是什么,要让她知道了,该怎么想他啊,他在陈华年心中的形象还要不要了。虽然他并没有给陈华年留下什么好印象。
陈华年很诚实的点点头:“对呀。”
“年妹妹,你还真是诚实。”魏婴嘴角抽搐。“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呢。”魏婴不满的撇撇嘴。
“云深不知处不可言谎。”陈华年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还真是…”魏婴扶额道。
“嗯?”陈华年疑惑看他。
“年妹妹,几年不见,你怎么成这样了,没小时候活泼了。”聂怀桑回忆往事摇头叹息,“还记得小时候你可是和我一起大闹过清河呢。”
“噗。”
魏婴听到哈哈大笑:“年妹妹,看不出来啊。”
陈华年回忆起之前干的事,脸直接黑了:“你天天抄家规试试。”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那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者也不能全怪我啊。”
“聂兄,说来听听。”魏婴好奇道。江澄也围过来听。
聂怀桑摇了摇扇子,“也就是阿年五岁的时候和蓝老头来清河参加清谈会,把人家张老头最宝贝的鹦鹉给放了,还把老何家的小子给揍了,放狗咬了李瞎子。”
“年妹妹,还是你小时候最可爱。”魏婴起身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闯祸本事和我小时候有得一拼。”
陈华年推开他解释道:“我看那破鸟叽叽喳喳吵着要出去,吵得我头疼,我就给放了。还有何家那小子是他先抢我竹蜻蜓,还推我,我气不过才打了他。李瞎子他是装瞎的,我好心扶他,他要讹我推他,我气不过才放阿黄咬了他。竟发现他是装看不见的。”
“最后遇到小花朵朵它们。”陈华年抱怨这当时被罚的事,“后来蓝先生还罚我写家规,关了我三个多月。”
“你那都轻了,我被我爹狠狠打了一顿。害的我屁股疼了好久。”聂怀桑现在想到还感觉屁股隐隐作痛,好长时间都不敢直视他爹。
“那我也不想的。”陈华年嘟囔道。
“那你得补偿我。”聂怀桑可怜兮兮看着陈华年说,“这次听学最后考试你得帮我。”
陈华年直接拒绝他:“不行。”
聂怀桑见她这样说不满道:“年妹妹,你就帮帮我吧,我今年已经是第三次来听学了,再不结业,回去肯定被大哥罚的。”他最怕聂明玦了。
“我可不敢帮你作弊,被蓝先生罚抄书了。”陈华年很难为情,前两次帮他被关藏书阁抄了好长时间的书。
“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要是罚抄书,我给你抄。”聂怀桑拉着她说。
陈华年不理他,上次也是这样说的,结果他就先跑了。
他们看见不远处的树有上一团黑雾,魏婴甩了道符过去,听见一声鸟叫。
“那是什么?”魏婴问。
“那不是岐山温氏豢养的枭鸟?”聂怀回答他。
“岐山温氏?”魏婴问道。
“那是他们专门作来巡视和监听的。”聂怀桑向他解释。
“不过为什么会在这?”魏婴很是好奇温氏这次听学到底想干嘛。
聂怀桑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陈华年低头瞥见一抹红色,心想道:温氏这次来听学是有什么目的,原著好像没有写温氏来过姑苏听学。是她的到来改变了故事原来的轨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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