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将横在面前推入剑鞘里,想要逃跑,不料蓝湛持剑刺向他,他赶紧拔剑向应,见剑法于此不分上下,嘟囔道:想不小古板功夫这么好……
陈华年猫着腰躲在一旁看着,两人打了起来,名场面啊,怎么能不来看呢。
突然,一壶酒砸了下来,终止了打斗,魏婴飞身站到地上,看着破碎的酒坛有些肉疼。
“蓝湛,你赔我天子笑。”
“你转身。”蓝湛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魏婴转过去,看到一张巨大的石壁上刻这密密麻麻的字,皱了皱眉。“这什么?”
“姑苏蓝氏家规。”
“这么多。”
“把酒放下,即是来听学的,算算你今晚触犯了多少蓝氏家规。”蓝湛看到他这个样子,让他把酒放下来。
“我说。”魏婴叹了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蓝湛。
“还好我没有生活在你们这么可怕的姑苏蓝氏,这云深不知处禁酒,我坐这喝总不算破禁了吧。”
魏婴飞身坐到屋檐上。
“冥顽不灵。”蓝湛脸色阴沉的望着屋檐上的人。
陈华年看了看蓝湛的表情,心想:蓝湛生气了,魏婴家规没几百遍跑不了了。
“这各大世家的女修,谁不仰慕大名鼎鼎的蓝二公子啊。”
魏婴仰头倒了一口酒,看向暗处的身影,“你说,是不是啊,年妹妹。”
陈华年见藏不住了,低着头走了出来。
蓝湛看向来人,语气有些不悦,“不可夜游。”
“我是来找你的。”
陈华年有些心虚,还没等蓝湛回答他,墙头上的魏婴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蓝湛很好奇他会说些什么?
“可惜她们不知道自己仰慕的对象。”魏婴又倒了一口酒,语气慵懒:“是一个冷酷无情,不通情理,刻板迂腐之人。”
蓝湛听他这样说,眼神阴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魏无羡,别说了。”陈华年见他越说越过分,蓝湛的脸越来越黑了。
魏婴并没有闭嘴,看向陈华年,“年妹妹,你可别学他,我们云梦的好男儿俊美的也不少。”
怎么又扯上了她?陈华年心想,你自己作死别带上她呀……
“待我回云梦之后,我给物色…唔唔…”魏婴正说的得意的时候,发现嘴又张不开了,飞身下来怒视的看着蓝湛。
陈华年看他说不话来,想是蓝湛施的禁言术,笑了笑,让你胡说,活该。
“一会我送你。”蓝湛语气淡淡的看了陈华年一眼。
“嗯?”陈华年迷茫的看着他,这是不打算罚她啦。
蓝湛没回答,转身带着魏婴去见了蓝启仁。
松水月居(蓝启仁会客办公的地方)
室内侧边放着一具尸首,由于夜深的原因,带来了一丝阴森森的气息。
两道径长的身影站在旁边,其中一个少年相貌冰雕玉琢、眼眸略深,装束白衣若雪,清煦温雅,款款温柔。旁边与其年长些,也是一袭白衣,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不难看出年少时也是个俊美的,面色过于板正,使其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气。
“叔父。此人死状奇异,之前还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像是中了什么邪术?”那个白衣少年看了看担架,对那个年长的人说道。
“忘机是否只带回一具尸首?”那个年长的人摸了摸胡须,问他。
“最近姑苏周围各世家皆有来报,说是常有修士不知所踪,我便让忘机下山查看,此人便是,姑苏蓝氏之前的一个外姓的门生。”
那个白衣少年郑重的回答道。
白衣少年正是姑苏蓝氏现任家主蓝涣,蓝曦臣号泽芜君,留着山羊胡的正是他的叔父蓝启仁,世家公认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此人古板迂腐,但凡是他教出的学生,就算从前不学无术,没规没矩的,出师后也是仪表得体,气度不凡的,所以前各大世家送本家子弟去姑苏听学都是抢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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