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竟是一个大大的保温箱杵在那儿,那保温箱就像是一座突兀的小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徐若曦先是一愣,她那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美眸中瞬间满是惊讶与疑惑。那眼神像是在问:“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片刻之后,她那朱唇轻启,清脆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俏皮与活泼,忍不住打趣道:“这是保温箱成精了?”
就在这时,她才发现站在一旁的老弟徐子轩。只见徐子轩歪了歪头,那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爱。他的脸上满是汗水,那些汗珠像是无数颗晶莹的珍珠,在他的脸上滚动着。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节奏就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工作着。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那些碎发紧紧地贴在脸上,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
他双手紧紧拎着大包小包,那些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整个世界的重物。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就像是被涂了一层白色的颜料。手臂上的青筋都因不堪重负而高高凸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小青蛇,在他的手臂上张牙舞爪地展现着自己的存在。地上还杂乱地放着一大堆东西,横七竖八地躺着,毫无秩序可言,看上去一片狼藉,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后的战场。
而在别墅内的另一边,顾凛尘正像个慵懒的贵族一样,安然自得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双腿随意交叠着,那姿势随意中又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一只手闲适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还富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扶手,那敲击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悠闲旋律的外在表现。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那纽扣在他的指尖被来回拨弄着,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小玩具。他微微歪着头,深邃的眼眸透着一丝戏谑的光,那目光犹如一只狡黠的狐狸看到了掉进陷阱里的猎物,充满了一种看好戏的神情。
当瞧见徐子轩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时,他先是挑了挑眉毛,那眉毛像是两只灵动的小翅膀向上飞起了一下。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些,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随后那如雕刻般精致好看的嘴角缓缓地、一点点地向上扬,那上扬的弧度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勾勒出一抹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弧度,那表情像是在说:“灾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有趣呢。”
他极力想要压抑住那股在心底不断翻涌的笑意,可那笑意就像是一股调皮的泉水,止不住地在心头咕嘟咕嘟地冒个不停。胸膛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起伏着,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层层涟漪。为了不让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泄露出来,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嘴唇都快被他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细线。然而,那笑意就像是被压抑许久的小怪兽,还是从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一开始只是几声压抑的闷哼,就像闷在罐子里的小鞭炮,“呜呜”作响。
他本就俊朗非凡的面容,此时因为强行憋笑而微微涨红了起来,那红晕就像傍晚天边的云霞,一点一点地晕染开来,又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泛着诱人的色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从一场激烈的内心战斗中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音,那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说道:“徐子轩啊,徐子轩,你也有今天!你可别忘了,就为了那一辆炫酷的跑车,你居然狠心地出卖我。哼!现在遭报应了吧,这就是你背信弃义的下场,真是罪有应得。”
徐子轩听到顾凛尘的这番话,那原本就涨得如同熟透苹果般的脸,瞬间像是被熊熊烈火点燃了一般,那火焰“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原本的红晕里又增添了几分怒焰。他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小兽,脖颈一梗,猛地扭过头来,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那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恶狠狠地瞪着顾凛尘,腮帮子鼓得好似一只气鼓鼓的河豚,鼓鼓囊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像气球一样爆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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