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突然之间像弹簧一样猛地从座位上弹起,动作迅猛而有力。紧接着,他伸出两只宽厚且布满青筋的手掌,毫不留情地用力推向徐若曦的双腿。随着他这一推,嘴里同时爆发出一声怒吼:“你在干什么?竟然想用这种事情来诱惑我!没错,我承认你的确有着迷人的魅力,但我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迷惑的人!我惹不起你,难道还不能躲开吗?”
他的话音未落,就如同腊月里刺骨的寒风一般,寒冷彻骨又决绝无比。那充满了疏离感和愤怒火焰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徐若曦,让人不寒而栗。
话毕,顾凛尘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他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迈开的步伐显得有些仓促急躁,每踏出一步都好像带着千钧之力,沉重地跺在地板之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咚咚声响。与此同时,他身上那件黑色风衣的衣角也在狂风中肆意飞舞起来,似乎正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宣泄着其主人内心深处的愤怒与焦躁不安。
徐若曦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此刻布满了幽怨之色,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顾凛尘渐行渐远、决然离去的背影,仿佛想要透过那宽厚的背脊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一般。只见她那如珍珠般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粉嫩的嘴唇,力度不大却足以在唇瓣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这细微的动作更凸显出她此刻心中的复杂情绪。
她原本放松地斜倚在沙发上,但此时却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的坐垫,因为用力过度,指尖甚至微微泛白。然后,她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同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声喊道:“哼!你这家伙,居然吃了那么多生蚝还能够如此忍耐?该不会是……根本就不行吧!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也要亲自试试看,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也别怪我无情,只能去换一个人来满足我的需求啦!”
她这番话语之中明显带着几分嗔怒之意,似乎对于顾凛尘的表现感到十分不满;然而与此同时,其中又夹杂着些许不甘心的味道,好像并不愿意轻易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如此不堪。尤其是当她说出最后那句话时,那眼神之中更是闪烁着倔强和挑衅的光芒,活脱脱就是一副非要跟顾凛尘一较高下、分出胜负不可的模样。
此时此刻,徐子轩风风火火地回到父母的别墅。他将钥匙急切地插入锁孔,“咔哒”一声拧开,猛地推开门,那急匆匆的模样,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他似的。一进门,他连鞋都顾不上换,就像一头莽撞的小牛犊,径直朝着客厅冲去。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爸!妈!我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们!”
徐父徐海山正坐在客厅那张舒适的棕色沙发上。他身材略显消瘦,背微微有些驼,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变得花白稀疏。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裤子,脚上趿拉着一双旧拖鞋。他戴着那副略显陈旧的老花镜,老花镜的镜腿用白色的胶布缠了一圈又一圈,那胶布都有些泛黄了。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当天的报纸,听到徐子轩咋咋呼呼的声音,他微微皱了皱眉,缓缓放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道:“子轩,你这毛毛躁躁的,能有什么大消息告诉我们。”
徐子轩可不管这些,像一阵旋风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徐父面前。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蛋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激动地说道:“我老姐有男人了,而且还是我的好兄弟顾凛尘。”
听到徐子轩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徐海山正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沙发上看报纸。他身体猛地一震,就像被电击了一下,手中的报纸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差点就失手掉落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那原本就有些突出的眼珠此刻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大声说道:“啥玩意儿 ,单身二十八年的女儿铁树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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