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玛和奥罗拉对视了一眼,就像卢卡做傻事时她们总是那样,他不会因此生气。卢卡没有很多朋友,主要是因为没有人能容忍他太久,然而,帕德玛和奥罗拉有足够的耐心来应对他的滑稽行为,他们不会评判他或以低人一等的态度对待他。
其他学生在他身边时会表现得不自在,这可能是他的诅咒,也可能是因为他和姐妹们不一样,他不是威尼斯,她强大而聪明,可以在几秒钟内用她在高级书中读到的最原始的咒语在决斗中打败你,也不是米兰,她温柔而耐心地向你解释为什么木星有太多的卫星,或者为什么你需要一根魔杖来施展魔法。
“好吧,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说这不是巧合了,”帕德玛说着,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身子,把手放在裤子上擦干净“我们担心你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比如你不知道怎么系鞋带,还有六个月你就满十五岁了”奥罗拉指着他的鞋子直言不讳,卢卡嗤之以鼻,把鞋带藏在了圣诞节收到的靴子里。
帕德玛清了清嗓子,奥罗拉笑了笑,于是她继续说。
“正如我所说,是的,你身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而且很严重,我想说这很黑暗,但这只是……你的想法、言论和事件都没有任何解释。”
“去年你就知道卢平教授是个狼人,”奥罗拉悄声补充道“你还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会两次进入城堡,不只是一次,而是两次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
“我们忘记了鹰头马身有翼兽是怎么逃走的!”帕德玛说道,看上去很疲惫。
“没有提到前几年涉及某些格兰芬多的事件......”
卢卡耸耸肩,不明白她提到某个格兰芬多有什么意义,他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这通常都是从玩笑开始的,”他说“我并不想认真地说这些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他们点头表示理解,这是因为诅咒,卢卡无法时刻意识到周围的环境,因为那个愚蠢的诅咒阻碍了他的思维。
“真棒,你那令人作呕的幽默感竟然能预测未来”奥罗拉说着,看着外面,假装她没有在深思这件事情,但帕德玛和卢卡知道她有多担心“现在预测一些事情,给我们讲个笑话,来吧。”
但事情并非如此,过去几周,他尝试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比如希望母亲不在的时候做传统的鸡肉,或者嘟囔着说他多么希望父亲出现和他一起玩魁地奇。
他试着说塞德里克·迪戈里很快就会给米兰写信,或者珀西·韦斯莱和女友分手是因为他暗恋威尼斯(她偷听到了,狠狠地打了卢卡的后背一拳)他说话时不思考,然后灾难就发生了。
“如果你把你说的话记下来怎么样?”帕德玛建议道。
奥罗拉和卢卡难以置信地看着帕德玛,仿佛不相信卢卡会花一分钟时间写下他说的话。
“或者我继续讲话,你负责做笔记,我们试着了解这是如何进行的!”卢卡说。
“当然,你会把辛苦的工作留给我们,”她咆哮道,好像他们不习惯这样。
卢卡记得那两个人帮他做作业的那些日子,因为他们无法容忍不负责任,他们还为他包庇。这些小细节让他觉得自己属于某个地方,不是拉文克劳,而是他的朋友。
“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帕德玛说“卢卡缺乏自控能力,行为举止就像个小孩,抱歉。”
“别这样,这是真的,”卢卡耸耸肩。
“我们可以密切关注他——”
车厢门打开,打断了奥罗拉的话,拉文德·布朗出现了,突然,卢卡感觉脸颊一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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