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凝视着怀中因自己惩戒而疲惫不堪的大乔,她依旧无力地闭合着双眸,脸颊绯红,全身软绵绵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他决定先让她回去稍作休息。
于是,司马懿轻柔地抱起大乔,缓缓步出房间。
恰在此时,貂蝉正于走廊之上勤勉地打扫,汗水沿着她的额头滑落,她正欲拭去,却闻得司马懿的呼唤。
“貂蝉,来一下。”
一听主人召唤,貂蝉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上前,恭敬地向司马懿行了一礼,轻声细语道。
“主人有何吩咐,奴婢即刻照办。”
司马懿轻轻将怀中的大乔递与貂蝉,后者小心翼翼地接过,将大乔搂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
望着大乔那羞涩泛红的脸庞,以及她虚弱无力、紧闭双眼、大口喘息的模样,貂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与担忧。大乔额上细密的汗珠,仿佛诉说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种疲惫与羞赧之事。
貂蝉瞪大了她那紫色的眼眸,难以置信地望向司马懿,试探性地问道。
“主人,小姐这是……如何了?怎会如此疲惫?”
貂蝉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她难以置信地再次审视司马懿,心中暗自揣测。
“莫非主人与小姐共赴了云雨之欢,行了那房中秘术?”
一想到司马懿竟对年幼的大乔做出了如此之事,她不禁脸颊发烫,心中五味杂陈。貂蝉羞赧地低下了头,心中暗自嘀咕。
“主人怎会……对小姐做出如此之事?”
然而,她的思绪尚未理清,司马懿已轻轻抬手,以手刀轻轻敲了敲貂蝉的额头,打断了她的遐想。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并未做那等事,只是乔儿不懂礼数,我略加惩戒罢了,并非你所想那般。”
司马懿见貂蝉面颊绯红,便知她定是误解了自己的意图,连忙出声澄清。
貂蝉吃痛地“哎呦”一声,连忙后退一步,目光中满是歉意与尴尬。她望着司马懿那坚定而冷漠的眼神,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想多了,连忙低头道歉。
“抱歉,主人,是奴婢多想了。”
司马懿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乔儿因长时间保持行礼之姿,故而疲惫不堪。你且抱她回房,为她按摩身体,特别是腿脚部分,需多加留意。待她安歇之后,你再来寻我。”
他特别强调了对大乔腿脚的照顾,因为在他看来,女子的双腿双脚尤为珍贵。
貂蝉望着怀中依旧喘息不止、显得极为不适的大乔,心中充满了怜惜。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向司马懿保证道。
“是,主人,奴婢定当尽心照料小姐。”
言罢,她便抱着大乔转身离去,步伐中透露着坚定与温柔。
望着貂蝉与大乔逐渐远去的背影,司马懿再次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缓缓坐回椅中。
此时,墨影依旧盘旋于一旁的黑漆木柜之上,它那漆黑的蛇身闪烁着幽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见司马懿归来,它吐着蛇信子,蛇语低语道。
“你令那女孩行礼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你当年对父母行礼时的情景,只不过那时你是跪拜行礼。”
墨影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司马懿尘封的记忆之门。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温情的家庭,母亲司马夫人那和蔼美丽的笑容、父亲司马防传授武艺时的英姿,一一浮现在眼前。
每当他在书房苦读或路遇父母时,总会以跪拜之礼表达敬意。那些关于礼仪的教导,皆源自母亲的悉心教诲。
起初,母亲只要求他弯腰行礼即可,但司马懿为了表达更深沉的敬意与孝顺,毅然将弯腰行礼升级为更为庄重的跪拜之礼。
在他看来,这不仅是对长辈的尊重,更是对父母养育之恩的崇高致敬。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随着蜀军残忍的入侵,他的家庭支离破碎,父母双亲也因此离世。如今,他再也无法向双亲行那跪拜之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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