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护法见状,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心中也欲发的不安起来,不过此时此刻的他不不得不强装镇定,继续叫嚣着口出狂言:“大家别怕,现在的六界,六界…都已然式微,他也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大家也没什么好怕的。”“欧,是吗?你当真不怕,可是我怎么感觉你的声音有些发抖啊?”“谁…谁…谁说的”或许是被白子画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镇定,给吓住了,不过在这魔族护法的言语之中,还真的就是不自信的发抖,而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的白子画,看上去就比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要自信多了,他轻哼了一声,而且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声音不大却传遍了长留山的山谷:“你等无知小儿,竟敢口出狂言,这六界全书里的秘密,岂是尔等宵小之人可以窥探的。”白子画的声音不大,虽然身体不好,而且还一直坐在轮椅之上,但是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如同千斤重锤一般,砸向了在场的所有魔族中人的心上,就让台阶之下的魔族众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也许就是所谓上神的威压吧。
而此时此刻,从长留山上吹过来的山风,似乎更急了,也吹起了白子画所穿衣服的衣袂,让坐在轮椅上的他更加的威严,而魔族里的那些家伙,在上神的威压之下,也出现了一丝不可控制的小小骚动,那位护法眼见局势有些难以控制,还有一些崩溃的边缘,他的额头之上,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早已爬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便开始念动咒语,企图通过密语来控制住这群他半道之上,用下作的手段所招来,并施以咒术所控制的傀儡,试图逼迫这些傀儡去做魔族之人,攻打六界里的替死鬼。但此时此刻,因为在笙箫默吹奏清心音的帮助之下,魔族傀儡之术对这些人的作用,也在逐渐失去了控制,这些人也在清心音的作用之下,逐渐的清醒了过来,看见自己面前从未见过的场景,也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自己不是好好的在家里种地吗?怎么可能就跑到了长留山上来,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了。
但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群自己在半路上所集结而来的傀儡大军有些失控,不听自己的命令行事,有些干着急了,他大概是忘了,从笙箫默的玉笛之中缓缓流淌出来的清心音,乃是上古遗音,主要就是清心除烦,宁心定智的,此时此刻的笙箫默还是现炒现卖刚学会的,没想到这效果却出奇的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将误入歧途的那两父女,从歧途之上拉回来,别在助纣为虐了,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霓漫天本就是魔族里的圣女,当初就算是在长留做了那么多年的徒弟,也没有拔去她早已经深种元神里的魔根,至于那个霓千丈嘛,因为手上早已经沾染上了自己同门的鲜血,加上之前与魔族之前那个见不得光的交易,只怕是早就已经被魔族之人榨干了自己,而且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经算不得是个一派掌门的所作所为了,自己又何必劳心伤神的去救他呢?更何况此时此刻的自己的身子骨,在经历过了当初的劳心伤神,亦是大不如前了,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守好师父,与当初师兄所留给自己的门派即可,如果能够将此时还远在青丘,那边生活的幽若在娶回来,自己的人生就已然是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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