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时候,平日里在什么地方都能心平气和,应对自如的他,却偏偏是有了几分的担心与焦虑,给摩严师兄的鸡毛信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而去往神界借兵的小丫头却又迟迟没有半点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这兵借到了没有?日子就这么一点点的在流逝着,白子画与笙箫默的脸上,都慢慢出现了焦虑之色。也不知道师兄摩严与伏若灵所借的兵,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长留山,有没有在半道之上被底下的魔兵给伏击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的月璃掌门,拍了拍白子画的肩膀,安慰他们道:“此女颇有胆识,想来也定不会有侮使命,加上之前我到长留仙山之时也带来了一些兵,想来亦可支撑一段时日,对了两位徒孙,你们就不想跟师祖我交代点什么吗?白子画,你跟那丫头到底怎么了,只要是一提起她,我看你的神情就有些不怎么对劲?”说着就一把拉起了白子画的手腕,探查起了他的脉象来,一边问一边看着他的神情,白子画正准备开口之际,没想到笙箫默却在旁边打起了圆场,准备告诉师尊事情的前因后果,而结果就是这个月璃掌门,却偏偏是想着让白子画自己亲口承认,不过经历过了当初的那场生死之劫的洗礼,笙箫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怕师祖月璃掌门也会像当初师父那样,会让自己的师兄,粗暴的对待小师妹,会让师兄亲手杀了伏若灵,但是现在自己从师尊的脸上,却偏偏是看见了想要八卦一下的样子,他也知道自己的师兄不善言辞,就连生气了也只会拂袖而去,大多数的时候,自己才是长留一派的嘴替,而且当初的那些事情,自己都是陪着师兄一起经历过了,所以现在的自己便想着怎么,才能够让自己替师兄说清楚,但是此时此刻的月璃掌门,却偏偏是要白子画亲自开口说出这事情的前因后果来。
当月璃从自己徒孙白子画的口中,完完整整的知道了整个事情之后,心里不由得沉吟了一下,当然,他则才从白子画的脉象之中,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与从不同之处,所以他才会想着试探一下这个所谓的青丘上神的白子画,但是他的回答,却是处处都在维护着那个女孩,看来这小子跟那丫头的缘分,虽然不浅,但是却要历经各种各样的波折与磨难,方才能够修成正果。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只能是顺其自然就好了,可惜的事情便是,这段看似美满与祝福的姻缘之中,却偏偏是还有着各种数不清的变数,到时候就只能是看着这小子的承受能力了:“罢了罢了,既然是女娲娘娘在三生石上都已经备注定好了的事情,我再怎么阻拦也阻止不了,记住,白子画,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日后再怎么不好走,你也得咬着牙,坚持下去,只有守得住云开,方得见月明呀!”“徒孙受教了,师祖放心,徒孙不会再像当初的那个自己一样,轻言放弃的,这六界苍生,我要守,她,我也不会打算轻易的放弃的!”“好!白子画,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你所说过的话,若是小丫头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不带饶你的,她是女娲一族的嫡长女,从来过的都不是自己要的日子,所以若是以后你俩拜堂成亲之后,定要好好的待她。”白子画听见了师尊所说的话,感觉到了自己有点懵,难不成师尊与那丫头认识不成?
月璃掌门看着自己一脸疑问的徒孙,抚了抚自己的胡子:“不能说是认识,但也可以说是有过那么的一面之缘吧,说起来,恐怕也是她上辈子的事情了,过了忘川河,喝过了孟婆茶,只怕是她也不记得我是谁了。那个时候自己也有幸参加那场战争,那时的她虽然年少,但也十分的英姿飒爽心怀苍生,勇敢无愧,此后也听闻了她的一些事迹,也知道她的事情与担当,此时此刻的白子画对小丫头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月璃掌门又接着说:“诚然,对于修道之人,情这一字,最是磨人,不过用得好,倒也是堪破情关,修炼自己最好的一个试炼之石,如果这情关堪不破,对于你日后的修炼,也会是个巨大的阻力,就像当初你师父所说的那个样子,这个眼下怎么来选择,那就只能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毕竟这师父领进门,修行还得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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