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他也学乖了,并没有打算冒然行动,加上自己的身体早已经不良于行,打着在青丘疗伤的借口,白子画与伏若灵两个便一直在青丘以为乡亲们看病为由,在之后的时间之中便一步也没有离开过青丘,但是私底下却偏偏暗中,一个向长留去信,另一个则是也向昆仑墟里写信问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有便是白子画手臂上的那道伤,一直就没有痊愈的可能,伏若灵便也向碧海苍灵处的义父去信,问问怎样才能让这伤势减轻痛苦,但最好还是有痊愈的可能,但是在东华帝君的回信却偏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让白子画的伤势痊愈,加上之前所受的旧伤,这伤上加伤的情况,还有魔帝藏在不知名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盯着青丘里的这几块肥肉,让他馋得直流口水,只可惜的是,因为白子画被青丘的众位上神保护得太好了,所以现在的他只能是看着拥有混沌之力的白子画直流口水,却偏偏没有丝毫动到白子画一根头发。而且自他偷袭过一次青丘之后,青丘的防御结界便在折颜与狐帝的精心布置之下,又加深了好几层,而且外来者还必须有钥匙才能够随时随地的进入,而进入青丘的唯一的那把钥匙,还被上神折颜极不耐烦的扔给了长留的现任掌门笙箫默,这也是青丘上神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将自家大门的结界钥匙扔给了一个不是上神的人,只不过这人是住在自家里那个人最为疼爱的师弟,而青丘的神仙一向都是热情好客,而且帮亲不帮理,更何况对那个与人为善看上去就面善的笙箫默,自然而然就没道理将其一直拒之门外吧。而且自己也看得出来,这小子对尹家那丫头有了那么一点点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关系,当然在一旁心知肚明的折颜上神,自然是看破不说破,也乐于成人之美,只是因为笙箫默是仙界长留一派的新任掌门,自己也已经退出六界,隐居青丘多年,看谁都不是特别的顺眼,就连当初的天君他也不放在眼里,只有当初为了白止的闺女议婚之时,还有就是当初夜华帝君为自己的爱人跳下诛仙台命悬一线之时,他才不情不愿的上了两次天宫,所以这么些年来,和他对得上眼的神仙除了属狐狸的白止一家之外,便只有从长留过来的这两师徒,外加他的家人师弟与好友,其他的人和事,更别说是与这师徒有仇的其他的一干人等。他折颜才懒得去理会了。在青丘过自己的清静日子不好吗?又何必去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让自己心烦上火呢?而白子画除了曾经师父衍道真人交给他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便是想要和自己的父母妻女在青丘过着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加上当初在来青丘的时候,在这里并没有固定的居所,一开始是寄居在老凤凰折颜的府上,而自己现在所住的药庐,也是在青丘新认识的几个朋友的帮助之下,自己在身子骨多少恢复了之后,在离十里桃林不远的地方顺手搭建起来的,倒也相安无事,便一直居住到如今,直到青丘也收到了魔帝即将与六界为敌的消息,那丫头带着重病缠身的白子画与真武大帝的女儿来到了青丘,其实在当时狐帝与折颜便早就已经算到了,六界之中又将会有一场灭顶之灾了,他们便分头行动了。狐帝这边一边派自己的孩子们,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真像。而折颜这边也在暗中的等待着六界里,那些来青丘求救的神仙,果然在不久将来,他便等到了当初从自己这里大肆灵丹妙药的那个小丫头了,而且还一并带来了一直都是病恹恹的长留掌门白子画,因为现在的白子画自己也曾经和身为妖神的花千骨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而白子画对妖神的气息也更加的敏感,这一次恐怕六界真的要有大麻烦了。于是乎,青丘的这些个神仙,虽然平日里都是平民老百姓,但是若灵的身后还有东华帝君与昆仑墟里的墨渊上神作为靠山,这一次她也终于没有任何人敢去小瞧于这丫头了,更何况帝君在为她重塑魂魄之时,加上了她元神之中还有伏羲与女娲的半生修为,这一次这丫头便直接飞升成为了上神,只不过她天生就是神女之身,命运早就已经是安排好了,与自己在群仙宴上的相识也不过是她生命之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一旦在人间历完了劫,也只能是接受了女娲一族那纠缠不清的宿命了。说不定在之后的某一天,便如同上一世那样魂飞魄散,消失在天地之间了。当然这也是深情如许的白子画,此生最为害怕的事情了,这才是他一直都在极力阻止发生的事情,可惜的是他白子画不过是小小的上神一个,他的修为连最起码能够抗争的真神也差了一大截不对,怎么可能去与当初的命运抗争,而且还是上古时代,远古真神就已经安排好了的一个死局,而且现在也未必就是可以破局的最佳时机,所以现在的他也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只有等着那个时候的到来,亦或是和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亲,度过此生最后的一段日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或者如同当初离开长留时一样,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亦或是就在这个伤心之地一边带着自己与她唯一的孩子行医济世,积攒着功德,一边再次等着她的归来。只是希望下一世能够与她有个完满的结局,穿上女娲娘娘当初紫色的云服,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不会再用自己的那套习惯性的思维,去约束于她了。只需要她能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自己身边就好。就如同折颜一般,在青丘过着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不好,非得与六界之事搅和在一起,放着大好的平静日子不过,非得让自己不开心才好吗?他白子画想要从来不是这样的。这几千年来的责任,早就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是,他白子画是挺能抗压的,可也不能无休无止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向他肩上扔去,而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还将他唯一的一点希望都搅杀在摇篮之中,那他白子画不反抗,就不是白子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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