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的夸父之魂,也终于注意到了眼前的这个新晋的上神白子画,他瞥了一眼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觉得,白子画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他从别的上神眼中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坚定,他有些戏谑的说:“小子,你胆子还真不小啊!魔帝是何等的人物,你居然也敢将这活儿给揽在了自己的肩上,不怕到时候落得个魂飞魄散,无法转世的下场吗?”而此时的白子画却并没有看着星神夸父,却也是十分镇定的说:“当初师父衍道真人将这六界之事,压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肩上的这份责任有多重,我知道自己无法逃,所以便接下了一派掌门之责,原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自己去面对,可我还是高估自己了…”在不知不觉之中,白子画便将自己心中的那对别人不曾说出口的心事,合盘托口而出了,也不管这个真神对自己是否怀有敌意, 但是以他的修为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位星神夸父,若是想要害自己,其实早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就可以要了自己这仅剩下的半条命,又何必听自己啰哩啰嗦说这么一大堆了,看来自己与夸父打的这个赌,赌赢了,看来这个星神夸父,也是个极其念旧的神仙,尽管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且神农氏已经转世成为了自己的师弟,可他夸父却依旧是没有忘记自家的主子神农氏,想要询问他的前程过往,可是自打在绝情殿中苏醒过来离开长留之后,便选择在万里之外的青丘定居了,就很少再去过问长留的事情了,而他也更是很少去过问自己师弟,再说了,前世的事情,经过了忘川之水的洗涤,大概自己的师弟也记不得那么许多了,自己也是到了青丘这里之后,才在青丘的诸位上神的帮助之下,才在神界之中找到自己的弟弟与双亲,这才是自己当初一直想要的生活,只不过嘛!这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既然是在这里自己能够飞升上神,那也要承担起上神该有的责任来。
而此时的白子画却偏偏从夸父这里又得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消息,原来,那卷清虚道长所注的六界全书,也并非全是假的,但是想要开启这卷书的后半部分,也绝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为止,在白子画手中的那部分,也只是几支空白的竹简,他也不知道这支竹简之上写的是什么内容,但他唯一清楚的便是,这几支竹简上的内容只怕是跟六界里的那些事情脱不了关系。不然在六界之时,这卷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手卷,怎会引起各门各派(特别是魔界中的那些人物)的争抢,说来也可笑,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争来抢去之物的真假。而现在唯一知道的人,却偏偏被魔帝以逐日之刑的攻击而魂飞魄散了,这经过了数百万年,只有依托在自己的手杖所幻化的桃林之上,才勉强的让魂魄得以安放修养,他让白子画将最后的那几支空白的竹简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用手轻轻的一划拉,果然,那几支简上便出现了一段字迹还不算是十分清晰的文字,他一见便吃了一惊,他怕那些字迹会消失,便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拿出一支竹简,将那些字迹原封未动的誊写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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