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摩严万分的痛苦,躺在自己的卧榻之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只能是睁着双眼到天明,在长留同样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还有销魂殿里的笙箫默,他一直都在忙上忙下,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忙得脚不沾地,掌门师兄和那丫头离开长留时,便将长留扔给了自己,自己有得忙了,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却偏偏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个,在师兄和千骨离开之后,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那个可怜的小丫头,难不成自己也动了不该动的情了吗?那为什么大师兄却偏偏无动于衷呢?不用浇绝情池水了吗?自打发现自己动了情之后,笙箫默在看师兄摩严的眼神里,都透露着一丝异常的神色,他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师兄,但摩严看自己师弟的神色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似乎是从他的眼神里,已经是看不出有多少大的异常神色,好像这本来就早该发生的事情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不过他笙箫默为了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动情了,也趁着夜色来到了师兄早已荒废了的院子里,用法术打开了早已堵在绝情池水上的枯枝败叶,并用自己手里的胆瓶,也小心翼翼地接了一点,洒了一点点在自己的手臂之上,还没有洒多少,一阵钻心的剧痛,便已经让笙箫默的手臂之上多了几个伤痕,但好巧不巧的是那个时候,摩严也正好拄着拐杖正慢慢的向这荒废了许久的绝情殿走了过来,他随便的在附近找了块平整一点的石头,坐了下来,并好巧不巧的看见了,自己师弟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势,不过此时此刻的他,却自动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只是和他闲话起了长留的未来,也对,自己也是从他那样的青葱岁月走过来的,不也留下了一个孩子吗?谁没有个年轻的犯错误的时候,现在想来却也是最好的回忆了。“别藏着掖着了,我知道那是绝情池水的伤,用情越深,伤就会越重,从你手臂上的这个伤势看来,师弟你呀!动情了,而且还不浅,能告诉师兄,是哪个门派里的女修?”听见自己师兄这么一问,笙箫默自然不敢具实以告,绝情池水的滋味他已经尝到了,销魂钉他实打实的不敢面对,当年掌门师兄的事情,让他记忆犹新也心有余悸,师兄那么高的修为都丢了半条命,自己的这点修为,那的确是不够那些钉子来折腾的。只有在自己师兄的面前打哈哈了:“没,没有的事。再说了,当年的师兄与千骨的事情已经杀一儆百了,现在的长留,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顶风作案啊!他不想要自己的修为和命了吗?”
虽然笙箫默这话说的有些粗糙,但是并不无他存在的道理,毕竟当初那些钉子可都是出自于他的销魂殿,说起来他也有些心有余悸,再加上魔帝即将出世,世间又将会是怎样的一场场景,谁也说不准,这哪里还有心思去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想要解决也要等到这世间太平,六界之中再无战火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想到这里在长留的这两师兄弟,也在尽力地配合着青丘那边的上神,传过来的消息,以及新收下的徒弟,而此刻的笙箫默却想起了在销魂殿后山石洞中修炼的长留老前辈,看上去他已经是比自己的师傅还要年长,自打师兄跟着若灵离开长留之后,而且现在六界群龙无首,只能是把这位老神仙请出来,坐镇长留了。
暂时住进绝情殿中,掌管长留的一切,直到他有空去青丘接回幽若了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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