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便抓起了白子画的手腕,一边诊着脉,一边对着一旁的白真说:“呵!还真是在我这里长了本事了,都学会揭别人的伤疤了。”被折颜这么一堵,白真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了,他也知道在这里自己起不了多少作用,只能讪讪的笑了笑,退到院子里,去逗白家的那个孩子了,将白真轰了去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白子画与折颜两人了,折颜将白子画扶着上了榻上,并用床头的被子将白子画还未恢复的双腿盖好,并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撩开他中衣的衣袖时,却发现他的手臂之上的皮肤全被鳞片所覆盖,根本就看不出他原来的皮肤是怎样的,折颜有些惊讶:“你这是…”白子画却平静的将衣袖拉了下来,就和当年受了销魂钉伤时的表情一样平静,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我目前的这个样子,把她和孩子吓倒了吗?”“你是说汐雪吗?那丫头被白矖上神抱在怀里,没有让她进来,至于若灵,你觉得她可能被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吓得了吗?”“的确,她本就是个八字太轻,阴气太重的女子,在上长留之前所受到的惊吓就已经远远不至于此了,说实话,当初我确实是被她的原形给吓了大一跳,不过当时与她四目相对时,从她眼神里,我还是看到了她对我的深情,所以便手下留情了。”“你当初在长留时维护了她的周全,虽然后面的事情超出了你的计划,但你也在尽力的保护了她,现在她也自然而然的也会维护你的周全,放心吧!经过了前一世的惊吓,这一世又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了之后,那丫头没那么容易被一般的表象所吓唬住了,你呀!就先养养你这糟糕的身子骨吧!青丘这里可不比得长留平日里感觉不到四季的变化,这里的冬天是会很冷的,你呀!当心一不留神,又受寒了。”“是!折颜上神!”
白子画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折颜上神,也会有这么啰哩啰嗦的时候,居然和自己那个啰哩啰嗦的师弟笙箫默有得一拼,不过他也很久没有听到这和带着关心的啰嗦了,所以他才敢将自己的身体毫无顾忌的展现在了折颜的面前,揭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折颜看见了白子画的双腿,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蛇尾巴,也着实把没有思想准备的他给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大概是这次从神界回来快要到青丘的时候吧?说实话,我怕他们为我操心,所以特意嘱咐让这丫头从药庐的后门进家门,我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这个萎靡不振的样子,还怎么去见他们?”“其实你大可放心,他们也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怎样了,他们也是由蛇神修炼而来的,他们也只不过是比你多了几十万年的修为而已,你的那些个担心,都是多余的,其实他们在门外担心你多时了,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有父母的疼爱与担心,不像我孤家寡人一个,人首蛇身的事情就由他们来为你解释吧。”“嗯!好吧,说实话,自打从神界回来之后,我还没有见过他们,对了刚才白真兄所说过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千万年前的那个诅咒,难道真的是个无法逾越千年诅咒吗?这六界里的每一世,都要由女娲娘娘的后人去应那个几千万年前的诅咒吗?如此一来,那我的女儿恐怕也同样躲不过这一劫了。”白子画的这一番连珠炮似的发问,一时之间让身经百战的折颜也不知道从哪里回答他的问题,只讪讪的笑了笑,因为他折颜从来就没有认真的去想过,白子画所问过的这些个问题了,是啊!这些都是六界里出现的所有问题,总不能一出问题就推到女人的身上。这样一来,那女娲娘娘也太可怜了,也幸好上神伏羲兄的不离不弃,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熬过在不周山牢狱之中的那些个艰难岁月了。而白子画所说的这些个问题,细想下来,也还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这样一来女娲一族的宿命,就真的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了,而且还是生生世世,都无法解决的那一种,这个白子画还真是不容小觑,他看问题的方向和方式与自己和一般人都不一样,不得不说他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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