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子画却偏偏对这个帝位却是始终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是成为了天帝,便可以拥有数不清的财富与美女,但这也让他想起了在长留时的时时刻刻,如果父皇母后都还在,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这门,在三生石上早就已经是约定好了的婚事,至于那个九天之上的皇位,白子画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若要权利地位,他就不用从长留出来了,长留掌门,仙界的至尊,至高无上的权利,要什么没有,却偏偏没有自己想要的自由,那还不如就一直待在青丘呢?那才是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不是一个人,守着一盏孤灯漫漫长夜了此残生,想到这里,白子画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抚摸在了那些个玉盒的盒盖之上,突然之间一股来自于远古时代的记忆在那一瞬之间,涌进了白子画的脑海之中,这些记忆远比之前在青丘渡劫飞升之前,在青丘听见折颜和白真口中所说的要多得多,也比当初笙箫默在人间白氏族地和那个上古之魂看见的也要多,而且更加的惨烈,一时之间让白子画许久不犯的头风之疾,再一次的发作了,而且还头疼难忍,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没有了血色,已经是剧烈的疼痛时,白子画这才不由自主地扒在石桌之上,耸拉着自己的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直到此时帝君这才发现了白子画的异常的神色,而此时,他早就昏了过去,而且还早就已经不醒人事了。而且帝君身边的药王为白子画诊过脉,因为这也是药王第一次遇见,却也没有诊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能当作是自体与进入体内的灵兽灵力相冲,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融为一体,才会有些反噬,只要过些时日两者相融之后,估计就没事了,而此时病榻之上的白子画也慢悠悠的苏醒了过来:“我的身子骨,我自己清楚,不过是些当初没当一回事,可如今却偏偏成了差点就要了我命的痼疾。”伏若灵一听痼疾,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白子画口中的痼疾,莫不是当年在诛仙柱上后受的那些个销魂钉,在长留时,不是已经用过药了吗?怎么还是纠缠着他,难道…若灵不敢确定,所以便要像当初在七杀殿时的一样,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之后,她准备给白子画宽衣想要看看他背上的伤势,她要给白子画解衣,而白子画却并不愿意,在相互的撕扯中,白子画后背上的衣服便“嘶”的一声,被伏若灵给撕裂了。结果并末出伏若灵的预料,果然他背上的伤口,依旧是处在刚刚结痂的状态,刚刚与他的拉扯,让有的刚刚愈合的伤口,在撕扯中再一次的裂开了,他的后背现在几乎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怎么可能?”伏若灵看着白子画后背的斑斑血渍,这些伤口在长留不是已经痊愈了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师傅,这是?”“诅咒所留下来的记忆,我为了让自己永远不再犯当初的错误,所以在青丘渡劫飞升之前,便对自己也下了这样的诅咒,不过都是些皮外伤而已,养上一阵子就没事了。”“养上一阵子?可是这些日子,师傅你是怎么入睡的,不能平卧,难不成你是趴着睡的。”“趴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好不容易才结了痂,可是被你这一拉扯,结果又成这样了,丫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的后背上点药?”“应该!应该!可是从长留带过来的药,被忘在了青丘葯庐里,我们一起去帝君的屋子里翻翻,看有没有其他可以治疗销魂钉伤势的药。”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推着白子画向帝君在碧海沧灵里的居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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