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心上的伤口之人,在没告诉这丫头真像之前,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痊愈的机会了,白子画正准备将自己已经为花侍卫,强留下了一缕魂魄的事情告诉给她时,这丫头却偏偏淡淡的笑了,不过在白子画看来,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了:“师傅别安慰我了,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会发生,但却不知道会发生得这么快,原本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遇上侍卫爹爹的,但在这里却圆了我的一个梦,让侍卫爹爹见见他的半子,让他放心,他的女儿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等到此间事了,我们选择一个日子,将他诵经超渡了吧。”听见若灵现在平静的口气,也不知为何白子画却突然感觉自己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他也太了解这丫头了,一向如此的要强,总是把悲伤与担心压在了自己的心底,这也太像自己了,自己却偏偏不愿意看见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没办法自己曾经的徒弟呗,潜移默化间这丫头却将自己性情都学了个十足十,就连无法消化的悲伤都选择了自己抗。看见这样子的伏若灵,白子画有些难过,他更是有些心疼,他还是喜欢那在长留时,对自己有着说不完话,虽然给自己闯不完的祸,央求着自己每天陪着她吃晚饭的天真女孩花千骨,而不是现在如此的成熟懂事,一切都是在为天下大计而考虑的伏若灵,白子画现在才明白,那些美好的记忆,已经成了他此生惟数不多的美好的回忆了。白子画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性格秉性一般无二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还是为自己难过,别人一个好好的姑娘这都让自己教成了什么呀?心怀天下?还是六亲不认的那一种,白子画心里不由得苦笑。
白子画坐在花侍卫之前所居住的地方,他也只能感叹世事的无常,为了这事情已经让太多的人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他突然感觉到这间小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便自己飞身坐上了自己一直形影不离的轮椅,拖着一旁还在伤心的伏若灵,想让她也暂时的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若灵,这个小窝棚里,空气有些不太流通,我想出去看看这云梦沼泽之上,有没有什么好的稀世灵药,推着我出去逛逛好吗?”白子画这话一出口,心里就没底,他也不知道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丫头,现在还听不听进去自己的这一番用心良苦的话,但是伏若灵并没有让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多久,便很快就从那里边走了出来,乖乖的推着行动不便的白子画走出了之前在尘世自己父亲在神界里所住的小屋,在云梦之泽仅剩不多的空地之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以一个医者的眼光,还在这片不大的地界之上发现了很多,就连仙界青丘那个地方都没有的奇花异草,极其珍贵的草药,这自然是白子画的心头好,他在保证了这里的草药能够正常生长之后,尽情的采集了自己需要和移植到青丘自己的药圃里的草药,之后也将这里用自己的结界给保护了起来,他不希望花侍卫最后的所居住的地方,被那个无情的魔帝毁去了若灵最后的念想,所以便用自己的结界给罩了起来。可是却也怎么也没有找到这把钥匙所对应的那一扇真正能通往神界的大门,白子画记得,当初的自己是从神界大门这里跳下忘川的,可说来好笑,如今自己却偏偏不记得,这神界的大门长什么样子了。
拿着侍卫变成的钥匙,白子画不知道自己的头什么时候,又开始疼了,一时半会儿而且还疼痛难忍,比当初在青丘的时候,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临盆生下自己的女儿还要疼,可是现在若灵还一直沉浸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之中,一时半会儿并未察觉到师傅白子画的异常,还好白子画的墟鼎之中,自己所需要的一些常用丹药还是若灵在来神界之前就备下的,他便暗自用神识探进墟鼎之内,悄悄的摄取了一枚拿在了手里,在强忍着剧痛之下,低下了头,悄悄切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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