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霓漫天便在身体刚刚能够下地走路之时,便悄悄的离开了白子画在青丘的居所,化成一道青烟跑了,她知道,如果她现在不走,若是等到花千骨醒过味来时,自己就没办法全身而退了,更何况朔风还在他的手里捏着的,虽然花千骨有些个善良糊涂,可曾经的师尊白子画可精明着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没办法,谁让自己已经是爱上了那个已是凡人之躯,也没有放弃了自己的朔风,
,这六界之中的恐怕沒有任何一个门派肯收留自己,除了那个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魔窟,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真正的无家可规了,比当初的花千骨还惨。
青丘和附近住的都是上神和差不多都是准上神的神仙,就连当初比自己修为不知低了几个档次的花千骨,还有她的师傅白子画都是准上神了,自己再待下去,这层伪装说不定就保不住了,还是先走为妙,想到这里霓漫天驾起了风很快地便远远地离开了青丘这块对她而言的不祥之地。
而看见了霓漫天的离开,躲在药庐僻静角落里的幽若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正准备离开之际,却发现白子画正坐在轮椅之上看着,经过上辈子千骨被绝情池水毁容之后,他也知道幽若这丫头对这霓漫天是半分好感也没有,其实刚才的那一碗补血汤是他让幽若端给霓漫天的,汤里边明着是各种的补血药材,他却在暗地里在汤里下了几位药性相反相克的药材,对她的身体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霓漫天还不是乖乖的喝了下去,再有当她被小骨抬到自己的白氏药庐时,自己和东华便闻到一股很明显的尸臭之味,但却被浓烈的檀香味给掩盖住了,然而身上的檀香太多了,对自己腹中的孩子并不好,自己当初便是因为闻了太多的檀香才差点自己心爱的女儿夭折在自己的腹中。闻到了她的身上有着这么浓郁的檀香,她那个不到五个月的孩子不夭折才怪呢?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这霓漫天的胆子也太大吧了,竟然单枪匹马不带任何的帮手,居然就敢跑到这上神云集的青丘来惹事,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她不想要她的小命了吗?难道是他不成?白子画不敢往下想,那个在他记忆深处,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感到心有余悸的人,到底是谁?以致于现在成了准上神了,想到他的容貌都有些瑟瑟发抖的人,究竟是谁?东华在一旁看着自己师弟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人或事情了,但白子画除了老凤凰折颜之外,他从来就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心事和过往,可能就连一同上山拜师的摩严和笙箫默都不一定知道,而且他想起的那个人或者事情就是害得他白家,一个曾经的仙界的名门望族家破人亡的事情,说不定那个魔帝有份干这件事情,那个曾经蓬莱的霓家恐怕也跑不掉。
不过这些事情一想起来,让白子画那自打来到神界青丘之后就不曾犯过的头疼昏睡不醒的症状又一次出现,之前也仅仅是偶尔犯个次把也没有那么严重,这一次犯了病,而且是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后来都疼晕了过去,这把在一旁的幽若和东华给吓了一跳,师尊自打离开那个让他不开心的长留之后,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些个不开心,但却从来没有这样犯过头疼,而且还疼得这么厉害的时候,不知道又是怎样一段不能提起的伤心过往,让他如此的难受,以至于都晕了过去。
等到白子画在自己的卧室里苏醒过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笙箫默东华若灵还有那个小幽若一直都旁边的竹榻之上坐着,旁边还站着老凤凰折颜,看着白子画苏醒过来了,便起身取下了扎在他头上的银针,笑了笑:“你可算是醒了,你可不知道这一睡不要紧,可把你的兄弟和徒子徒孙给吓得个不轻,现在没事了,我也要回十里桃林去酿桃花醉了。”说完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和他的朋友白真两人一起离开这间白氏药庐,让他的师兄与徒子徒孙在这里陪着,东华有些好奇,他不知道自己那个一向乐观健康的师弟怎么会说晕倒就晕倒,而知道这一切原因的人便只有一个,笙箫默虽然知道原因,但是却不能将实话说出口,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将他们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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