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的这一生还真是悲凉,从小到大就从来沒有做过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总是被别人逼着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本来只想着安安静静的修仙,待有所突破之后便离开长留,做一世散仙守护人间太平,可没想到的是,竟然被师父留下并将长留托付给了自己,并且将自己给永远的困在了长留,困在了那间看似金碧辉煌,实则如同牢笼一般的绝情殿里,若没有发生妖神这件事情的话,自己大概就把自己的一生给搭在了长留了,不过还好,自己还是努力地挣脱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假如师父他老人家还在,他会不会同意自己擅自做主逃离长留的决定,只怕师父看见如今的自己会不会生气,说自己辜负了他的期望,唉!连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那其他的人还会说什么呢?不过伏若灵却一直都是在鼓励着师傅,希望他能很快地从颓废中走出来,所以才故意缠着他一直问东问西的,当然白子画也明白伏若灵的良苦用心,所以虽然自己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却也强颜欢笑地陪着她瞎胡闹,也由着她这一路东拉西扯地说着,自己也时不时的插上那么一两句,却将自己的心事给深藏了,本来会选择在合适的时间把一切都挑明的,可是又遇上了魔帝出世,在不知不觉之间却又把这件事情给耽误了,所以才会把事情给一拖再拖的。
在一路之上,两个人都不言不语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在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了西王母的昆仑山颠,可是这里的气候恶劣,空气比青丘都要稀薄许多,就更别提远在万里之外那座一直都飘在东海之上的长留山了而在青丘时就已有所苗头的痼疾,而到了这空气稀薄的昆仑山颠上又有些反复了,又因为两次孕育生命而给自己留下了痼疾的隐患又一次发作,他的头有些隐隐作疼,不过还可以坚持一下子,而到了西王母的瑶池时,白子画的头疼似乎是有了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头痛欲裂,脸色也有些发白,可他什么都是宁可一个人默默地抗着,头上直冒冷汗也一声不吭,好几次都差点昏死了过去,好在离开青丘之前,折颜便悄悄的递给了白子画一瓶丹药,说是在路上可能会有用,却不曾想,在这里用上了,白子画在伏若灵的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便悄悄的用法术摄取了一粒含在了自己嘴里,这才侥幸过了这一关,而伏若灵这一路之上则是叽叽喳喳的给轮椅上的白子画,讲着这昆仑山上的那位天地之初的那位远古时代的女上神的事情,在经过了一段很长的一段路程之后,他和若灵终于来到了西王母在昆仑山颠的住所——天墉之城。
一进城门,和在人间的情况差不多,也是受到了守门卫士好一通的仔细盘问,好容易才从守门卫士那里通了关,这才进了天墉城的内城见到了那位西王母,让她和白子画没有想到的是这天墉之城居然也是一座囚禁西王母的大牢房,而西王母本来是住在九天之上的瑶池神殿之中的,只是因为她知道了本不该她知道的秘密,而她又不肯将这个秘密告诉给魔帝,所以她才被以镣铐加身所在了这天墉之城中,明着说是让她享受着比天后还要高级的待遇,实则却是过着囚徒一般的日子,因为白子画还不是上神阶品,而伏若灵也只是刚刚才达到上神的初级阶品,所以那些个守门的侍卫也根本不把这两个小神仙放在眼里,所以没把他们当一回事这才那么放心地让他们进到了囚禁西王母的地方幽暗之域——天墉之城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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