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自己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最后一个劫数,就快要到了,可自己这病恹恹的身体,不知道能否抗得住,折颜一边拿起酒壶准备给在坐的各位续酒时,也吩咐了白真给若灵拿一个酒杯过来,白子画却在犹豫若灵要不要喝酒,他知道若灵是花千骨的时候,酒量就不咋地,几乎是沾酒必醉,所以在长留之时,自己就一直不让这丫头怎么喝酒的,怕的就是这丫头酒后失态,不过不是他白子画夸自己的徒弟,这十里桃林里所酿的酒,虽说是和自己徒弟酿的酒名字一样,但就是没有自己徒弟酿的醇香,她多少喝那么一点点,应该是不会喝醉吧。他拉着自己徒儿那双有些略显粗糙的双手,白子画有些莫名的心疼,前世在长留为了拜自己为师,她是拼了命的努力,最终自己还是不忍心她所做出的努力白费了,当众向整个仙界宣布:我白子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还当众让她跪下,将师父传给自己的宫铃也传给了她一个,本来是想要她的生活轻松一点,可是最后却给她带去最为沉重和致命的包袱,让她枉送了自己如花似玉的性命,可当徒弟转世归来,虽然成了上神,为了苍生,为了六界,为了四海八荒,却依旧是生活得十分的辛苦,原来这本来就是自己师父传给自己的责任,现在却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徒弟那羸弱的肩上,白子画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的这个师傅是怎么做的,自己怎么只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大道理,而一遇上什么事情时,只能让自己的徒弟代自己去受那些个本该是他白子画所该承担的罪责。可他真正能够亲自做到的事情,却是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件事情,也许只有远远的离开那些个是非之地,她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吧!
正当白子画拿着他喝过了一口的酒杯,正要放回到石桌之上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而这种不适之感他白子画太熟悉不过了,可以说是自打替徒弟花千骨挨了剩下的销魂钉之后,这种不适之感便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让他有苦无处可诉只能闷头受苦,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痛所有的苦,这销魂钉的痛也只他一个人忍受。的确,之前在花千骨被逐蛮荒之后,这些个痛苦不堪的感觉他又不能与人诉说,所以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抗了,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与心疼他,而现在已经远远的离开长留那个让他和她曾经都痛苦不堪的地方了,也不太需要他白子画一个人去抗了,所以当这种疼痛再次袭来之时,伏若灵感觉师傅拉着自己的手都在发抖,而且手心里,居然全都是冷汗,伏若灵这才发现,此时的白子画脸色都已经不是寻常时的那种白了,而且脸上全部都是冷汗,在一旁的三人一看就知道白子画这个样子是怎么了,折颜和白真也被吓到了,立马便让若灵带着白子画回到他在青丘之外的那个家里去,他们随后就去,说着便让若灵带着痛苦不堪的白子画先行回到白子画在青丘的家里去了。
而正在白子画草庐里收拾家务的幽若,一看师尊和师傅散步回来了,正准备布菜开饭时,却看见师尊的脸色不太好,当时就吓了一跳,当伏若灵扶着白子画进内屋时,便吩咐了她除了老凤凰和白真之外,其他的人一概挡在门外,由于白子画医术和折颜不相上下,平日里在青丘身体无恙之时也和他一起为青丘的百姓解除病痛,在青丘平日里除了折颜的接济之外,大部分的东西都是靠白子画外出去为青丘百姓诊病而获得的,这样他也与青丘的百姓打成了一片,能够与这里的百姓和睦相处而看见他有些不适,大家都带着些自家所种的瓜菜到白氏药庐来看望他,却不曾想被白家的幽若小丫头片子给挡在了门外,说是自家师尊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体上有些陈年的宿疾,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请大家不要担心,都是一些平民老百姓,也猜不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所说的话里有几分的假话,但平常他为大家出诊时都是病恹恹的坐着轮椅上出行的,也就沒有多心,放下自家所送的瓜果蔬菜也就四下里离开了白氏药庐,去忙自家的活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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