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伏若灵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走进了绝情殿里白子画修炼的冰室之中,走到了师傅白子画的身后,盘腿坐了下来,并将自己体内的混合真力分出了一缕通过后背注入师傅的体内,让他在涅槃重生时没有那么的痛苦,当这一缕清凉的灵力注入白子画的体内时,他立刻就感到身体内那几股四处乱窜的真气在一瞬间就没有那么不受控制的难受了,而且体内的丹田也似乎在那一瞬间扩大了好几倍都不止,身体也渐渐的有了些许的力气,虽然是不及自己曾经的颠峰时刻,但也比在曾经内力全无时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还隐隐有上升通往神境的可能,看来当初师傅的理解也不是全对。对于生死劫也不是非得赶尽杀绝才可以飞升十重天的上神境界,至少现在的自己,便有了隐隐上升为神境界了,突然间白子画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他不曾经历的混乱画面,似乎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地方好像不属于仙境的任何一个地方,自己却对这个地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些让他感到莫名记忆便随着他头顶那三枚扎在百会,玉枕和灵台上的银针的脱落而大量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一时间沒办法去消化这些信息,一时间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而一直在身旁护法的笙箫默看见了从师兄头发里掉落下来的银针,也大吃了一惊:师兄头上所银针,这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不行,这事得去问问大师兄或是东华师兄,可能只有他们俩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待看见自家的师兄在伏若灵和小幽若的照顾之下已无大碍了,又因为刚才的筑基实在是把他给累坏了,所以在银针被逼出体外后,白子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伏若灵小心地扶着师傅躺下,并为他盖上棉被,笙箫默则小心地拾起地上的那三根银针,包在了自己所用的手绢之中,便走出了绝情殿的大门,转身便向贪婪殿的方向飞去,他要去问问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掌门师兄的头发中会有这些东西,还有自己师兄弟几个不都是战乱的遗孤吗?怎么又跟那个谁都摸不着的神界扯上关系了?看来只有已过世的师傅和几位年长的师兄和师叔知道真像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笙箫默不由得有些后怕,也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头顶百会穴上摸了摸,他也怕自己的头顶上也有那么几根让自己头皮发麻的银针,他在一边飞一边便将自己的发髻打散,在那三个封印记忆的穴位来来回回的摸了好几遍,确定了自己的头上没有任何的异物之后,这才放心地向贪婪殿飞去,总算是在快要到了贪婪殿的半道之上将自己发髻用法术扎好了,当在贪婪殿后山散步回来,坐在半道之上的凉亭之中休息的摩严看着自己最小的那个师弟向自己飞来,便知道他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自己一定是有事,不然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自己的,他摸了一下自己那双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麻,还有些不太利索的双腿,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还是没有逃过秘密公开的一天,唉!自己替师傅衍道保守了几千年的秘密,还是要公之于众了,自己之所以那么在意这个师弟,完全是因为师傅的重托,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师傅的传位之人不假,而这另一个方面则是因为子画师弟那不可告人的身世有关,本来已经瞒了大家几千年了,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瞒是瞒不住了吧!摩严苦笑着想,那就索性将师傅托付给自己的事情一次性全摊开了,那还省了整个长留每个人东猜西想的,还不利于一派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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