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而来,伏若灵其实一直是在有意地回避着与白子画有着过多的交集,因为三生石这件事情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倒底是怎样想的,前一世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现在想起来心里都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她太想给自己找一个地方疗伤,找个温暖的肩膀靠一靠,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只能用那个现在还没有形成的魔帝说事,来躲开曾经的师傅白子画那深情的目光,可没有想到的是,那早已被帝君义父用忘川之灵重塑的灵魂深处,那早已枯萎的情根竟然又在慢慢的生长了起来,对白子画的情意也在暗地里慢慢的滋长,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白子画动了情,便在夜深人静四下里无人之际又来到了当初让她痛不欲生的三生池旁,悄悄的变出了一个瓶子从绝情殿小院中的古神兽口中接了一点儿未经稀释的绝情池水并悄悄的洒了几滴在自己的左手臂上,水刚一洒上去,一股钻心的剧痛便从手臂之上传了过来,疼得她裂嘴呲牙的,好容易才用自身之上,帝君所教授的功力将剧烈的疼痛给压了下去,完了,这下子,别人还只是猜测,这绝情池水一试,便试出来自己已然对白子画动情了,而白子画坐着轮椅也在不知道的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三生池的旁边,而此时的他却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伏若灵的一举一动,接着他也同样取了一些绝情池水浇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臂之上,也同样是烙出了几道伤疤,但他却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并未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原来他也动情了,只不过他把这份情藏得太深,深得都以为自己太上忘情了,不过这绝情池水弄出来的伤疤却做不了假,其实他们师徒彼此之间早已经情根深种,只是有的人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然动情,而另一个人则是在装糊涂而已。白子画静静地看着不知所措的伏若灵,他伸出双手想抱抱不知所措的伏若灵,而她也飞奔着扑向了那个想了很久又不敢去面对的怀抱轻声地问白子画:“师傅,我该怎么做,才能够不负您对我的深情啊,我知道自己是早已经爱上了您。可是,我们是师徒,在长留是不会得到大家的祝福的,所以…”“所以,这些天里,你就故意选择让自己忙得一塌糊涂,为的只是躲开师傅,可是你骗得了别人,骗过了你自己了吗?还有骗过了你自己的心了吗?你放心师傅可以等,哪怕是等到了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那一天,一直等到我们两个都白发苍苍的那一天,直到你能够心甘情愿为师傅披上嫁衣的那一天。”白子画便将伏若灵心里沒有说完的,又不敢说出来的话替她说完了。
看来比起自己来,似乎白子画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多一点,他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在哪里,并没有逼迫自己马上就嫁给他,成为他白子画的新娘,他说他可以等,可是真的需要这么让他一直等下去吗?伏若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师傅的一片深情。白子画摸了摸伏若灵的头发,心里万分的感慨,这丫头果真是动情了,只不过是碍于师徒间的那一层关系,又被当初师兄和霓漫天的恐吓给吓得不知所措,所以才有了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估计若不是她记忆之中还残存着一些对长留和自己的回忆,那么她这次从神界过来,选择落脚的地方就可能不是长留而是清虚道长临终前所托付的蜀山一派了。
伏若灵对白子画的爱之所以有所保留,她虽然是深爱着白子画,也不是碍于师徒的关系,而是她心中还有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就是她还要去重振在天庭之上的那个神界,虽然她是迄今为止东华帝君亲封的女上神,但她不知道此一去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长留,所以她不敢冒然和深爱着她的人许下爱的承诺,这些事情她也不敢告诉自己在长留的亲人们,自然就包括了自己的师傅还有徒弟以及长留里的一干人等,还有东华师伯和杀姐姐这些人都是她放不下的。让她最最放不下的,则是为了救她硬闯长留海底结界而粉身碎骨的糖宝小丫头了,可是现在她却不能将那个小丫头复活,来面对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所以她只有等到神界复苏之后,再去神界将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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