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正殿与长留长老谈着今后六界需要怎么发展的笙箫默一听师兄回来了,心中便是一喜,本来他和伏若灵今天要去长留山门之外去迎接师兄的,可是为了一些门派发展的杂事给绊住了脚,直到那只和师兄长得差不多的青丘白狐派弟子过来说诛仙柱下有一个人倒在了那里时,这才急匆匆的结束了谈话赶了过去,而此时的伏若灵早已将最为狼狈不堪的师傅接回了他在长留时所居住的绝情殿自己的卧室之内,为了不让幽若看见一向清高傲岸的尊上也有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她便拒绝了那个丫头的帮助,在为师傅收拾了他身下的狼藉之后,这才让师叔来为师傅诊治一番,沒想到师叔却告诉她一个不太好的事情:“师兄的身体早就在你离他而去的时候,就已经…”笙箫默不敢把大师兄的真实情况告诉她,不过以伏若灵的聪明伶俐,她早就从师叔没有说完的话语中读出了他剩下没有说出口的话。原来,原来师傅一直都是在心里默默的爱着自己,要怪就只能怪当初的自己太过天真,非要他亲口说出来,其实回忆这些年来,师傅一直都是默默的爱着自己,一直都在为自己默默的付出,想起当初那八十一根销魂钉,师傅虽然狠心扎了自已一百零一剑,却也承受了大半的销魂钉,替自己承受了最大的刑罚,现在还日日受着伤痛的折磨。
正在伏若灵胡思乱想之际,躺在卧榻之上的白子画却因为剧烈的腹痛而终于痛醒了,当他睁开双眼便看见了自己的卧榻之榻正坐着一个有点陌生而且熟悉的背影,白子画有点恍惚,他似乎看见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了一辈子的人,他正要坐起身来时,却发现自己因为难忍的腹痛而难以坐起来,其实算算日子,自己腹中的孩子也差不多到该出来的时候,只是以自己的男儿身下无产道,要怎样才能将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的带到这个世界上,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气,以缓解自己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腹痛,在这最为痛苦的时候,白子画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其他的人和事,而是那个在以往的岁月之中,和自己在绝情殿中相依为命的苦命丫头花千骨,不得不说在那一段岁月之中,只有和花千骨在一起的日子才是他白子画最为开心的日子,不过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上神为什么会这么尽心尽力的来照顾自己,难不成这位上神会是她么?一阵强过一阵的腹痛让白子画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血,大量的鲜血从白子画的身体里涌了出来,而孩子,除了痛却没有丝毫要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意思,可他白子画除了一开始的时候用了力之后,后面几乎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用了,而且他的气息也一次比一次微弱,这个时候,伏若灵和笙箫默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能一个替他揉腹,另一个拉着他抓住榻沿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真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已经快要陷入昏迷中的白子画,当快要陷入昏迷中的白子画听说了眼前的这位若灵上神就是当初的那个只会扯着自己衣角的小丫头时,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现在的上神,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伏若灵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接着便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张手绢为白子画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并对他说:“师傅你可别吓我,当初你在云宫陪我的时候都说我是你永远的徒弟,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把这个孩子的元灵放在异朽阁中,让东华师伯交给师叔给带回来,让您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对不起,师傅,是我错了,你快点好起来,怎么罚小骨都行,就是不要这样吓小骨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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