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子画此时却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他失神地看着自已被木屑刺伤的手指,苦笑了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血液也有了可以打开秘函的作用,假如不小心滴落在花草之上,是不是也会使百花凋零?别忘了,现在的白子画虽然自己并不想,但也是不老不死的妖神之身,说来也真是讽刺,自诩的名门正派,仙界之首的长留掌门居然会是个妖神之身,不知道当初将掌门之位传与他的师傅衍道知道以后会作何感,只怕是所托非人吧。白子画默不作声,低头思绪仿佛思考了很久,突然间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对师弟笙箫默说:“既然验生石显现我的小骨没有死,那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将她寻回来。所以,这长留…”白子画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他并不确定师弟能够接下这个如今有些颓废的长留了,因为师弟的性格他太清楚不过了,师弟不想去做的事情,别人怎么去逼他都没有用,如果逼得太紧,说不定他也会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因为当年为了销魂殿一事,他就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情,还好当年是自己出门去寻找加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说歹说才将他说通了回来住进了销魂殿中,接任了长留儒尊一职,可是现在怎么跟他开口说这件事情呢?正在白子画天人交战的时候,笙箫默却突然对师兄说,让他放心将长留和幽若交给自己,自己和幽若会在长留等着师兄将那个苦命的千骨用八抬大轿抬回长留来,让他安心的离开长留,假如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千骨也不要紧,在长留憋了这么久了,这次出去就当是出门散散心也好,师弟这里倒是好开口了,也说通了,但是估计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摩严师兄那里,虽然自己是因为与师兄呕气,也因为销魂钉的伤势一直未能痊愈,所以便一直用结界将师兄给拦在了绝情殿之外,不想去面对这么一个明面上一直打着为自己为长留好,私底下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伤害自己在意的人和事,而且很多时候让自己这个做掌门的下不了台。现在假如让他知道了自己想要出门的真正的原因是为了花千骨,不知道大师兄还会不会像上一次,自己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而想辞去长留掌门一职时那样用他自己的性命对自己进行道德上的绑架,让自己为难,竟而绊住自己去寻找小骨的脚步,他还阻止了自己冥渡去蛮荒陪自己心爱的小骨不过该面对的,始终是要去面对,否则自己的良心上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于是白子画还是将绝情殿外的结界给撤去了,并让门外的守门弟子告诉世尊,自己有些事情想明白了,有些话想当着世尊的面说清楚,所以还是将一直拒之门外不想搭理的师兄请到了自己的绝情殿中,并且当着师兄的面,把之前一直压在心里多年的话一次性全部都说了出来,而直到此时此刻的摩严这才明白,自己的这个师弟这些年来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的煎熬,那个被自己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花千骨却是师弟这煎熬日子里面的唯一的一抹春色,所以师弟才会对那丫头百般宠爱,自己的徒弟嘛,有谁敢说不会宠着呢?而且还是自己收的入室大弟子,想到这里摩严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入室弟子竹染,说起来他也偷盗了神器,却也只是将他放逐蛮荒了事,如果说子画对花千骨百般宠爱那都有错的话,那自己对那个逆子竹染又算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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