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时脱鞋上床,跪着抽出了一本蓝皮书,翻到中间,夹着一张银行卡。
用不着寻找陆远致了,这笔钱,他以后要为自己合理利用。
今天一下接收了太多信息,白语时十分疲倦,收好银行卡,他没脱衣服,侧卧着卷着被子,蜷缩着睡着了。
迷朦时,似乎有人敲门。
咚咚咚。
毫不顾忌,在深夜震响刺耳。
“谁啊!大晚上的!”张惠兰披着衣服出来,打开灯,骂骂咧咧去开门。
门打开,灯光倾泻到来人身上,他风衣还沾着奶油的香甜。
张惠兰立马换了副脸嘴,故意问:“宋少爷,这么晚来家里是?”
她心里乐开了花。
大半夜还找来,这是有多急啊,必须得好好要个价。
550万?600万?
宋牧绝没理她,越过她头顶,直勾勾看着站在阳台口的少年。
昏暗的光落到白语时精致的眉眼,这样看着,更像陆远致了。
某个地方,瞬间有了反应。
宋牧绝没打算委屈他的欲望,对一件玩物,他不需要克制。
只有陆远致那样的宝贝,才值得他小心呵护。
宋牧绝几乎是用眼神在视、奸白语时,他掏出钱夹,抽出一迭钞票,扬手一挥,漫天的粉色钞票,如同雪花片在飞舞。
暗哑嗓音燃着浓浓的火。
“白语时,立刻跟我走。”!
前天下课,白语时第一次见宋牧绝。
回宿舍路上,一辆奔驰旁若无人开进校园,拦住他。
降下车窗,驾驶座是一名20出头的男人。
他上下打量着白语时,像在审判一件在售商品。
副驾驶还有一人。
白语时见过,他们系大三学生,宣传部部长,曾到他们宿舍宣传。
“阿绝。”那人讨好道,“是不是特像?”
男人心不在焉“嗯”了声,视线还在白语时身上打转。
半晌,他拔出支烟,叼在嘴里,慢吞吞说:“300万一年,陪我上床怎么样?”
白语时脸色发白,虽然他皮肤本身就冷白,但在听到这句极其侮辱的话,冷白里又多了几分被羞辱的绝望。
他厌恶。
却知道这是他得罪不起的有钱人,能开车进校园,能让别人谄媚。
他得罪不起。
“你找错人了。”
白语时转身走开了。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以及打火机开火的声音。
“我们会再见。”
宋牧绝说。
现在,是第二次。
逐渐和小说里的描写重迭了。
那些灭绝人性的,毫无尊严的场景,在此刻无比真实起来。
那是即将发生在他身上,活生生的凌虐。
白语时的眼睛、皮肤,他身体的每一寸,感同身受着开始发疼发痒。
但他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他此时的疼痛,不过是即将遭受的万分之一。
滔天的痛苦,恨意席卷着白语时,他知道,通往他未来,他生命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
在他们伤害他之前,他先毫不留情地击溃他们。
在他们向他加诸伤害之前,他先百倍奉还!
白语时捏紧手指,又松开,骨节修长的手指,是冷冽的青白。
浅褐色的眼眸,平静迎上露骨的视线,“我不去。”
张惠兰早被钱吸引了,她蹲下欢喜地捡着钞票,嘴咧到了眼角,“哎呀语时,人宋少爷来接你,你——啊!”
张惠兰惨叫一声,皮鞋从她手背踩过。
宋牧绝面色不变往里走,走到白语时面前,他解开一粒衬衫扣子,揪住白语时衣领,一把推到阳台窗户压着,嘴边是漫不经心的弧度,“你喜欢在这儿做,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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