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和雷落一边品尝一边点评,各种比较这个进口饼干和以前吃的普通饼干有什么区别,比较来比较去,最后得出没什么差别,也就贵一点点结论。
黄安琪的笑容彻底僵住,得体的礼仪都快绷不住了。
雷克斯看完戏,开始收拾局面,“黄同学的心意怎么能是普通的饼干能比的,你们两个怎么可以不领情,还不道歉。”
“对不起。”雷落和汪大东干脆利落的道歉,只是这个语气听起来多少有些随意,没有听出几分歉意。
即便有家族的教养,黄安琪也就半大的孩子,只觉得自己被羞辱很委屈,但是不能失礼,导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狰狞扭曲。
“好ch……”雷落还没把“丑”字说出来,被白沫拉衣角制止,可别再火上浇油了。
黄安琪忍住要溢出的眼泪,用最后的忍耐力向白沫等人道歉后,迅速逃离这难堪的场面。
只是不知道是这场面不够深刻,还是少女情怀的情意能让人遗忘难堪,没过几天,黄安琪再次出现在他们身边,还是走迂回路线。
“白沫同学,我可以问你题吗?”黄安琪拿着一本习题来到他们旁边,手指指着一道在她看来比较复杂又不至于白沫不懂的题,“这道题我一直解不出来,你能教教我吗?”
黄安琪是想慢慢融入他们的团体,然后再接近汪大东,而问题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法,不过为什么不问雷克斯,反而问才加入他们不久的白沫,那就是因为男女有别了。
白沫瞟了一眼题目,又看了看黄安琪,‘这么简单的都不会,怎么成为年级前十的?’虽然无意识的凡尔赛了,但白沫还是详细地为她解答。
雷落递给汪大东一瓶饮料:“汪大东,拧开。”
汪大东接过、拧开、递回去,动作非常熟练,这段时间,哦不,是一直以来雷落都这样使唤汪大东,只是最近多了一个小弟的头衔,使唤得更顺手、更频繁而已。
白沫讲完题看向黄安琪,“理解了吗?”抬头一看,看到黄安琪的表情有些茫然(其实是尴尬),看起来并不像是懂了的样子,‘好笨。’
白沫只能又讲解了一遍,这一遍尽量表达得更通俗易懂一些,然后看着黄安琪说:“我讲的你能理解吗?”
或许是白沫的眼神过于明显,黄安琪虽然还是没有听懂(其实是没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全懂了。
白沫管她是不是懂了,只要她说懂了,她就当她懂了。
后来黄安琪每天都要来两三次,不算频繁也不算少,也就三四天,白沫就察觉出不对了。
于是在黄安琪再一次来请教问题时,刻意观察,发现黄安琪的注意力全在雷落和汪大东那边,更准确一点,是眼睛恨不得放在汪大东身上,根本就没有听她讲题。
“同学,你现在心思不在学习上,再怎么找我讲题也听不懂,等你真的想学习的时候再来吧。”
白沫的话说得相当委婉,也相当留面子了,不知道的人听了也只会以为是黄安琪有和他们一样对待学习的心态,但在黄安琪这个心思不纯的听来就是在让她不要再打着学习的心思来找她。
“我知道了,对不起,白沫,打扰你了。”黄安琪紧抿着唇,要哭不哭的看着白沫道歉,离开。
白沫茫然,‘我说得很过分吗?没有吧?’疑惑,‘那她哭什么?她有病吧。’微微点头,‘嗯,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等白沫回去问了陆茜后,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对。
陆茜就这件事分析,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她过于敏感,容易想多,在这么多人的环境下,即便是没人看过来,她也觉得大家在看她的笑话,然后触发敏感的神经,所以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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