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晏商:尚角
宫晏商伸手按住了正欲起身离去的宫尚角,手掌轻轻落在他的肩头,带着几分安抚与沉稳。他目光温和,无声地示意对方重新坐下,那掌心传来的温度仿佛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目睹宫尚角再度落座,宫晏商轻抿了下唇瓣,似在斟酌言辞,片刻后方才缓缓启齿
宫晏商:我前段时间让你拿去,送给茗雾姬的物品,此时怕是已随着那棺木一并入土。而那些意图暗中援助他的势力,我也早有安排,派人等在那里尽数除去。
宫尚角听罢,一时静默无言,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对面的宫晏商,过了良久才开口
宫尚角:叔叔,宫子羽知道此事吗?
宫晏商:不知,不过也快了。因为你我并未离开,加上我给茗雾姬的东西,那位贾管事也被远徵派人关押,甚至打碎了几颗牙齿。
宫晏商:他们再怎么胡闹,也不敢把这件事赖到徵宫身上。而且我把那位郑二姑娘解决了,使得他们无法迫使你离开宫门,给他们处理后事的时间。
宫晏商: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计划到时候,那位被仇恨冲破脑子的温室花朵,只会仇视你和远徵,而阿紫会被上一代执刃,下的这步棋,给栓住到时候偏向他。
宫晏商:不过那个棋子确实是最年轻红玉侍卫,可惜也有比他年轻的红玉,比他能力出众的红玉。也有红玉的命运最后都是呆在后山看管异人
夜幕笼罩着医馆,长长的走廊静谧而幽深。一名女子提着一盏昏黄的灯,那微弱的光在寂静中摇曳,她缓缓向着药房的方向走去。然而,一个身影突然从暗处闪现,女子猝不及防,惊恐地瞳孔紧缩一下,手中的灯“哐当”一声掉落在走廊的地上,灯光在那一瞬间晃动了几下,像是受惊的心跳
宫远徵:你是谁
女子凝视着此刻面无表情的宫远徵,那冰冷的刀刃指向自己。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息,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她深知,只要自己稍有挪动,这把刀便会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那种直面危险的感觉。
她深知此刻自己的回答犹如行于刃尖,任何一丝差池,哪怕只是微微露出会武的端倪,都难以在这全身而退。每一个字都似重锤,在说出之前需再三斟酌,唯恐不慎触动了隐藏在这看似平静表象之下的暗涌。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
宫远徵: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
上官浅: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听罢她这一番话,手中的武器却未曾有分毫松动,唇角只是微微上扬,泛起一抹轻笑。那笑里似是藏着几分不屑,又带着些许难以捉摸的深意,仿佛她所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话语,远远不足以让他放下戒备。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
上官浅: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上官浅深知,仅凭几句辩解绝难让宫远徵轻易罢休。她微微抬眼,瞥见对方那深邃而坚定的目光,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她决定转移话题。微微歪头疑惑的看着宫远徵
上官浅:你应该就是
上官浅:宫远徵少爷吧
听到这些话,宫远徵并未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紧紧地凝视着她,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探寻出更多的真相。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
上官浅:根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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