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商宫之后,宫晏商便带着宫远徵来到了女院,就看见女院管事的正带着大夫前往,宫唤羽选中之人的房内走去
宫晏商与身旁的宫远徵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宫晏商便带着宫远徵迈入了那位姑娘的房间。
宫晏商静静地注视着那名刚刚隔着帘帐和手帕为病榻上的人诊脉完毕的医者,待对方收拾好诊具后,他缓缓开口
宫晏商:这位姑娘情况如何
医者听见来人的声音便起身行礼,微微弯下腰说道“姜姑娘,身上的毒,像是多种混合无法探查具体是那种毒药,脸上的红疹还可以用清毒汤药就可以缓解,可是让她昏迷胡言乱语的伤神寒毒暂时没有头绪”
金复:宫主,是怕我们听不见吗?还坐在窗边说这些
宫尚角并没有搭话,而是站在那里继续监视着这两个人。而且从手下送来的信件来看,根本不用他去探查,无锋已经把这几人的后路都扫荡干净,直接灭口根本没有任何有用的证据
听着二人对姜离离下毒与自己是无锋刺客这个消息供认不讳,他也不知该说他们蠢还是该说他们聪明。
宫子羽从姜离离的房间出来,隐约听见一阵交谈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轻轻推开旁边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宫远徵和宫晏商的身影。此时,宫远徵手中正握着一个药瓶,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缓缓放下药瓶,转过身来。
宫子羽:老师
宫晏商:来了
宫晏商:远徵,既然执刃大人到了便把你解剖后的结果告知与他。
宫远徵:是,叔叔
宫远徵轻缓地弯下腰,向宫晏商恭敬地行了一礼。动作优雅而得体,既不失尊贵之态,又尽显敬意。待他重新挺直身躯,目光随即落在眼前的宫子羽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深意。
宫远徵:羽公。。
宫晏商:远徵
宫远徵: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若不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当宫远徵的话音在空气中渐渐消散,宫子羽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明悟,仿佛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触碰到了那丝曙光。他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心中突然浮现的猜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宫远徵发起了追问。
宫子羽:徵公子的意思,是有可解之法了
宫远徵:有,但很难
宫子羽:哦
宫远徵:从这味毒药研制成功以来,几乎没有解救成功的先例
宫远徵:送仙尘是扩散性剧毒,会随血液遍布全身留给解毒者的时间近乎苛刻
宫子羽:有多苛刻
宫远徵:心跳两百次
宫子羽:那如此烈性毒药,获取难吗?
听到这里,宫远徵微微垂下眼帘,一抹冷笑悄然爬上他的嘴角。那笑意里藏着几分不屑,几分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随后,他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径直落在宫子羽身上,那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仿佛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宫远徵: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的事务不太了解
宫远徵: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就这么盲目追查,竟还打算如此草率地定人之罪?这般做法,实在令人佩服
宫远徵像是猜透他的想法,但为了宫晏商的计划。压下心中的怒火笑着看向他
宫远徵:而且送仙尘,在旧尘山谷内外的各宫门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得起价
宫子羽的目光在宫远徵身上轻轻一触,旋即转向已安然落座的宫晏商。此时的宫晏商,正以一种优雅得近乎艺术的姿态,缓缓端起侍从方才斟好的茶盏。那闲适从容的神情,仿若眼前所谈论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毫无瓜葛,宛如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的眼神随后又带着几缕探究与怀疑,重新落在宫远徵身上,似是在无声地求证着什么。
宫子羽:按照徵公子的意思,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那徵公子,那这毒难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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