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浮将迪尔获取到的芯片递给负责运送的人之后,迪尔和志保便和汕浮一起进行工作了。
此次的工作目标是——询问周围人关于昨天的公共厕所的情况。尽管公共厕所这个话题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值得去注意的,但是,汕浮也希望能从这小概率事件从获取到一点可能的线索。以及,在鉴定那张新获得的芯片期间,汕浮等人也不想闲着。
“您好,我是……”汕浮在沙滩附近寻找随机幸运观众以来一一询问。先是介绍自己的身份,然后则是开始表明自己的目的,像是查水表一般想从那些人的口中询问出什么关于昨天的任何蛛丝马迹。这很显然,过于刻意的询问往往不会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就好比,像汕浮这般刚直的人一般不会轻易将套间谍的话术放在普通人身上使用,因为那样太没有道德而且也失去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但,对于这种事情想要得到可能的答案,办法除了有非常灵活的口舌功夫之外,更多的,则是靠堆量。
俗话说得好,量变引起质变。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询问,这使得被询问的人感到莫名其妙且浪费时间,而且调查的对象大多为女性,虽然男性也有少量的询问,但是其影响还是非常负面的。就好比如,被询问者会觉得莫名其妙,询问的过程非常漫长也会导致被询问者浪费过多时间,而尚未被询问者看见此情此景之后,也会产生被询问到是浪费时间的想法,这使得人们会有组织地避开警方,这会让潜在的线索变得更加隐蔽起来。以理论上而言,一一询问过去的办法的确可行,但是这必须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资源,且非常浪费时间,而且这样一一问下去会让警方在公民心中的公信力下降,会让一部分人认为警方是麻烦的象征,以此会让之后的调查工作变得越来越麻烦,越来越麻烦之后会陷入一种恶性循环。
所以,在进行了少量的询问之后,众人也很快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聚集起来进行商量。
“这样不是个办法,我们必须想到更好的办法。”迪尔最先意识到汕浮最先提出的办法——一一询问这个方法的最大问题所在,于是,他很快和其他人说明了情况,花了一点时间让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样不行之后,迪尔便召集了众人聚集在一块进行商讨。
“你说的没错,但是,该怎么办?”汕浮最先提出了问题,基于现在这个情况,时间就是金钱,现在凶手的线索暂时还不知道,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对警方来说越不利,尽管警方已经单方面对这个地方进行封锁,但总能找到破解的办法,所以,汕浮这是有办法就要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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