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迪尔的呼唤,姬因珐西肆也转过身来,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找到「农民」之后,你会对她做什么?”迪尔问道。
“这不还没抓到吗?没准她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养伤呢,呵,想到这个我就想把她大卸八块。之前在进攻的时候,我亲眼目睹了她的那些收藏品,从那时开始,不知怎的,我开始确定她就是我的母亲。”姬因珐西肆回答道。
“果然是你的母亲吗?”迪尔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比较好奇姬因珐西肆小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从家里一路逃离直到东京,想必,也是一段很不堪回首的过往吧。
“以她的性格,还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庞。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要亲手杀了她……”姬因珐西肆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说道。不过很快,她就因为意识到还有迪尔在就暂时不把这仇恨摆在脸上。
“我之前和汕浮听说了一个关于家暴的事件,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你的故事。”迪尔说道。
“也没想到你好奇我,之前我可是主动跟你讲的,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呢。”姬因珐西肆说着,她坐到了迪尔床边。以她那副大概才初中生的身躯坐在床边,臀部的位置也仅仅和床有一点触碰,她转身看向迪尔,身子有一点点朝迪尔倾斜,她那赤色的双瞳中仿佛有无限的故事,只是这故事还尚未被迪尔所知,她问道:“你真的,好奇我吗?”
“只是想知道你的过往是否和汕浮提及的那个事件有关罢了。”迪尔没有拒绝。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姬因珐西肆没好气地说道,随后,好像是一个小女生一般回到了正常姿态,双手抱胸,一副傲娇的样子。半响,她才开口道:“听好。”
大概,是在我五岁的时候……
我的父亲是一个成日赌博的酒鬼,我的母亲则是一位略带有些许暴力倾向的女人,我刚生下来的时候,带给了母亲无数的苦难,据说当时,我的母亲差点因为这个丢失性命,而后,就开始对我口诛笔伐,成日用着非常暴力的手段教育我。
不论是我帮忙做家务,还是无聊的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总能听到她非常大声地在咒骂我,无时无刻,仿佛她根本不知疲倦。而我的父亲也不会管我,赌场里的欠债和未消退的酒精也已经够他受的了,我对他而言,是和我母亲乱搞出来的意外,不论是死是活,他都无所谓。我也在这样极度负面的环境下生长,心理的畸形,你可想而知。
有一次,我参加了一场我母亲的朋友的婚礼,当时,我仍旧软弱,只是被一群孩子围着转,有时他们会向我要钱财,有时他们会向我要食物,他们像使唤狗一般使唤我,让我“帮”他们做事。我那时性格软弱,根本不知如何才是反抗。
他们指使我偷钱,我被抓了现行。我当时很害怕地供出了他们,可是他们转头就不认人,甚至还造谣我诬陷他们,他们哭的哭,闹得闹,逐渐把事情闹大了,我一时间不知怎么办,直到我的父母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拽起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砸向地面……
回家之后,他们对我的打骂更是过分,甚至,我的母亲掐着我的脖子,直接让我悬空,那时,双脚悬空加上脖子上近在咫尺的窒息感,让我感到无尽的恐惧,我只是无力地挣扎,随后,应声倒下。
拽头发,嘲讽,殴打……
我曾尝试过割腕自杀,可当我未能成功,晕倒又醒来时,她在医院对我大打出手。在家里,她还笑嘻嘻地对我说:“你当初要是割的再深点就好了,为什么不继续呢?早点死,我早点解脱。”
之后,兴许是我惹她烦了,这才把我关押在一个小黑屋里,成日不被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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