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远处,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肌肤胜雪,有着一头披肩的金色秀发和一双金黄色的眼睛,以及无需妆扮也十分俏丽的面孔,用蓝色丝带作装饰将秀发部分盘起,看起来就像中世纪欧洲宫廷里面的贵族少女,头顶有着一根呆毛。身穿着白底白边的连衣裙,外部套上蓝色纹路的金底铠甲,腿部穿着纯白长裤,脚部以及手部均被厚实的银色铠甲彻底遮掩着,并身披飘逸的披风。为了隐藏性别,全身上下仅有脸部的皮肤会暴露在外人眼中。
忽然之间,少女就跪在地上,面部有所坚定的她,目光很是灼热。
鹤望兰:“我一定,一定会改变自己的选择!对不起!……爸爸……妈妈……”
就在这时,她哽咽了。
一阵虐心的哭声在这句话顿时发出后传出。不等去多久,少女,已经泪流满面。
跪在地上的少女,她为什么这样哭,身上压迫的是何等的重担!王国的衰落,丧权辱国的条约,那些都是回忆。种种记忆交织在一起,少女前方的那把插在地上的剑,少女握住了那个家伙的剑柄处,银色的长剑上,黄金雕琢的花纹在它的剑柄近半月形状特征剑卫盘绕,深蓝色的剑茎,寒光闪烁,剑锋逼人。即使它的身体有些残破,但是它的生命依旧如此的生生不息。
暮年,落日,秋......人生的晚景与自然的晚景重叠,人生的短暂和自然的久长,对比更为鲜明。时间从指缝悠
悠飞落,一声叹息,便叹尽了流年。“一卧沧江惊岁晚,几回青锁点朝班",人生将至尽头,而人却犹自不知。
在那征战的岁月里,少女从没忘记故国,忘记父母的死,从没忘记他心心念念的百姓黎民,“夔府孤城落日斜,每依北斗望京华”,一次次回首,一次次驻足,一次次长叹,一次次遥望,从日落到月升。只是她望穿了落日,望断了秋声,却望不穿高山峡谷,望不断那兼天而起的汹涌波浪。那就像一道屏障,隔开了她与苍生。
追忆着自已在京城的点点滴滴,从宫,到江头,再到现在,那些记忆是如此地清晰,那
情那景宛在目前,却又恍如隔世。如今的首都早已衰败,更
遭两度洗劫,“可怜回首歌舞地,秦中自古帝王州”,思及此免不了一场消黯,永日无言。
砧声,枪声,杀声,刀剑的碰撞声,人们的惨叫声在耳边交错,她对剑洒泪,这情景如此熟悉,当日首都首次陷落,何为“感时花溅泪”,而如今,花如泪点,泪如血痕。这开的不是花,而是泪,洒落的亦早已不是泪,而是鲜血。
最终,似乎应了某人所说的一般,“孤舟一系故园心”,她将自己交付长剑,又一次回到故乡,在幻荣,在最初她开始的地方,又一次的轮回。
古往今来,身世家国,荣辱人生,沉浮世态,得失人心,多少离愁苦恨,多少艰难困厄,全由杜甫一肩挑住。她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肩挑起了推排不尽、驱赶不绝的千斤悲愁,我们惊诧,生命是如此地沉重而悲壮!
追述着跨越千年的秋思。
友生(伏影):“在这里苦命吗??别放弃,站起来,一个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前面的路还很长,你不可能一直都是拒绝自己。”
声音传来,飘渺虚幻,那么的不切实际
少女抬头,在她面前的是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斗篷的帽子盖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到他完整的脸庞。他向自己伸出了手,似乎希望她可以拉住他的手而重新站立。
少女有些恶心,看见了这个家伙,她一把手就抹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硬是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鹤望兰:“又是你!你还想要什么!还不够吗?!我都这个样子了!”
少女的眼中的目光几乎都要扭曲了,看不惯他的意思十分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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