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那是属于白六他们的安全区。
何楚榆:那疯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吧,自己发疯还要撕书。
何楚榆看着被撕成碎片的书,义愤填膺,脸涨的通红。
白六和谢塔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何楚榆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
白柳:你要做什么
何楚榆: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谢塔和白六。
第二天,谢塔和白六就看见福利院院长往茅厕去了一趟又一趟。
谢塔:你给他下药了
虽是疑问,但是语气很肯定。
何楚榆:不就是下了一点泻药吗,有这么夸张吗
亲眼看见何楚榆把整整一包下到院长茶壶里的白六。
白柳:………………
何楚榆:哎,不过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去一趟,回来我给你们带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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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榆离开了将近两个月。
一回来就直奔教堂,但是没有看见白六和谢塔,抓了一个小孩问。
福利院小孩:你是说谢塔和白六啊,院长说谢塔逃跑离开福利院,那个叫白六的家伙也越来越奇怪,你记得离他远一点。
何楚榆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谢塔绝不会丢下自己和白六独自逃跑的。
何楚榆:为什么?他做什么了吗
福利院小孩:他吃掉了他唯一的朋友, 当然他朋友也是一个怪物, 一个会流血的针孔怪人,你要是和他做朋友, 他也会吃了你!
小孩煞有介事地恐吓道何楚榆。
何楚榆只觉得心惊,自己不在的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她连忙找到白六。
何楚榆: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了
白柳垂眸看着她,瞳孔里一点焦距都没有。
白柳:谢塔死了
何楚榆:什……什么
看着白六那复杂难测的神色,何楚榆的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带着一抹挣扎与沉重,艰难地开口说道。
何楚榆心知肚明,白六绝不会轻易让谢塔下葬的。
何楚榆:带我去见他
白柳似乎找到了一条偏僻的小道可以直通教堂后面。
何楚榆紧随白柳身后,只见白柳身形敏捷,动作轻巧得宛如一只夜色中的幽灵。她熟练地从教堂侧门后的一个破碎窗户钻入,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越过教堂内部,径直走向后门,而后毫无迟疑地踏入了教堂后面那片茂密的草丛。那草丛郁郁葱葱,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白柳的身影瞬间便被这片“绿海”所淹没,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表明他曾来过。
白柳脚步轻盈,巧妙地避开那些布满尖锐棱角的石块与带刺的灌木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娴熟而自信,仿佛这片崎岖之地早已被他丈量过无数次。终于,他停驻在一个被浮萍轻轻覆盖的小湖畔——不,或许称之为水塘更为贴切。那一刻,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也令那片宁静的水面泛起几缕若有若无的涟漪。
白六毫不犹豫地跃入水中,双手奋力划动,朝着谢塔的身影游去。冰冷的水包裹着他,却未能冷却他心中那团炽热的火焰。终于,他靠近了谢塔,轻轻托起那毫无生气的身体,缓缓向岸边游去,仿佛每一下划水都带着无尽的沉重与哀伤。当白六将谢塔的尸体拖上岸时,他静静地凝视着这张曾经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脸庞,如今却再无半点波澜。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留下白六和这片死寂的水域,以及那无法言说的悲恸。
何楚榆只觉眼前猛然一暗,仿若所有的光亮在刹那间被抽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意识也随之渐渐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她恍惚间觉得,似乎曾经也有一个人,这般毫无生机地躺在她面前。那记忆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隐隐约约,却有着刺骨的熟悉感,仿佛命运的齿轮在此刻悄然重合,将两段相似的情景叠印在她的脑海中。
那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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