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到祁轶满头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让他进,给张洋打了电话,确定是他后才敢让他进去。
祁轶将机车停在张洋家的院子里,开门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疲惫。
他把头盔随意地甩在沙发上,整个人往上面一躺,直接陷了进去。
祁轶只觉全身疲惫不堪,这种累与众不同,既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理上的倦怠。
经历了一整天的打击、倒霉之事,还承受着疼痛的折磨。此刻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强大得惊人。
以他现在的心理素质和愤怒状态,说不定都能直接登上 WWE 的舞台。
祁轶在沙发上瘫坐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挣扎着站起身,可那一刻,他差点跪倒在地。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已被折磨至此。
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松弛下来后,他竟一点力气都没有,差点没能撑住。
祁轶又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火机,点燃一支烟。等烟抽完,他才再次从沙发上站起,这次总算不再腿软。
祁轶朝着浴室走去,他急需好好洗一个热水澡来放松一下。而且,自己身上的味道快把他逼疯了。
热水洒遍全身的那一刻,祁轶才意识到自己与凌予江打斗时伤得有多么严重。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间还有一道细长的刀痕。
凌予江当时真是下了死手啊!
不过,祁轶回忆起与凌予江打斗的场景,虽然当时一片混乱,但学过武术的他清楚地感受到,凌予江身上除了狠劲,完全没有任何招式,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低头看着脚边流过的水,带着一点血红,不用说,这是自己脑袋上的血。祁轶单手抵在墙壁上,狠狠砸了一下,手都麻了,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
头抵在手臂上,他顾不上脑门的疼痛,现在的他好累,只想这样靠着,让自己冷静冷静。不知过了多久,祁轶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缺氧了,这才晕晕乎乎地抬起脑袋,随意抹了一层沐浴露便走了出去。
洗完澡的祁轶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身体。上次他如此狼狈的时候,还是在比赛摔车之际。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了,不,应该说,这是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看到自己这般模样。
走出浴室,祁轶随便找了一件张洋的衣服穿上,找来一根充电线将自己的手机充上电,随意扯了一个毯子盖在身上。
还没等手机开机,祁轶就进入了梦乡。
他实在是太累了,不只是身体,心理上更是疲惫至极。
凌予江回到家,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随手将烟丢在桌子上,腿往上一搭,松了一口气。
拿出祁轶今天丢给他的手表,在手中转了几圈。
“可以啊,是真货。”
对于这块手表,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祁轶这个人……
看了一会儿,凌予江把手表随意丢在桌上,起身回房间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去洗澡。
祁轶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人。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就这样躺着。
直到手机响起,祁轶这才动了动身体,伸手去拿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徐庆城打来的。
此人是他的酒肉朋友。
“小轶,你在哪呢?”
徐庆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地狱。”
祁轶的声音毫无感情。这些人,在他有钱、还是祁家少爷的时候,对他一口一个“轶哥”。
如今知道他和祁懽彻底闹翻,本性便暴露无遗。
“不是,你好好说话呀。你和你哥、你爸又吵架了?”
徐庆城的声音明显有些尴尬,但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祁轶从沙发的“旋涡”中爬起来,点燃桌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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