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你怎么伤成这样?”
怎么伤成这样?自然是被她那好哥哥伤的!
军营细作把毛球喝的水下了药,与玱玹对打的时候,毛球召唤不出。
阿念只好照顾重伤的相柳,前提是不惊动任何人。
冬青和海棠她可不敢喊,于是皓翎的二王姬那一整夜在酒铺子又是接水又是倒水又是接水,每一次进进出出,盆里的清水都会变成一盆令人生怖地血红的水。
相柳看着阿念忙进忙出的给自己擦拭伤口,又翻箱倒柜地找到之前小六给她的止痛丸和药材给自己包扎,他提醒她:“今夜不动手杀了我可就没机会了。”
阿念包扎的手一顿,相柳以为她起了杀心,偷偷蓄力。谁知阿念只是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相柳。
阿念:“辰容与我们皓翎又没仇,我动手杀你干什么?”
不只如此,前世阿念只局限于王宫之中,对外界几乎不怎么了解,皓翎将来的敌人会是西炎,而西炎是辰容灭国的罪魁祸首,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相柳:“其实……”
相柳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阿念塞上一块干净的白布。
阿念:“闭嘴吧你,话真多。”
紧接着不敢再和他对视就低下头专心包扎。
阿念:“等包扎好了你就走吧,我怕哥哥晚些会回来。
她知道相柳和玱玹一向不合,虽然玱玹说了今晚不会回来,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相柳“他不会回来的。”
阿念疑惑地看着相柳:“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相柳“因为他受伤了,右腿那,我踢的,骨头应该断了,要重接。”
相柳一边说着一边偷看阿念的反应。
阿念没什么反应,继续给他包扎。
相柳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这么冷漠。那不是你哥哥吗?”
难不成传言有误?皓翎二王姬不是最喜欢跟在西炎王孙身旁了吗?
阿念气的都想咬他一口,却还是实话实说:“论既然想成就一番伟业,那这些本就必不可少。既然他不会回来,那你就呆在这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说完阿念不太熟练地端着盆要走却被相柳拦住。
相柳:“为什么救我?”
如果此刻表情能说话阿念一定把相柳骂的狗血淋头:“因为我善良。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清水镇这么多人家你都能爬人家窗户,为什么非来爬我的呢?”
她觉得有时候有九个脑袋也不证明真正的聪明。
这句话可问住了相柳,相柳没再拦她,自己默默思考着。
阿念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之后自己就走出了房间,还没两秒钟就看见老桑睡眼惺忪地看着阿念:“王姬,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啊?”
阿念连忙将盆放回原处,遮掩着:“马上就睡,马上就睡了。”
老桑打着哈欠点头:“那王姬先进去吧。天都快亮了,我去巡视巡视。”
阿念:“好。”
阿念被迫又回到了屋中。
阿念把床让给了相柳,自己准备在榻上凑合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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