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许:“行了,你也甭哭了,过后眼睛都要肿了。”
棠锦听话的挽起袖子,擦拭着眼泪,但还是忍不住抽泣。
白可许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白可许:“去吧,帮我照看一下岁穗,等我病好了,带你下山买蜜饯。”
棠锦眼含泪水点了点头,他不在乎那些蜜饯,但是又急迫想要完成白可许跟她交代的事。
见旁人都走了,白可许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一伸。
一杯温热的茶就到了他手中。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沉默,然后抬头看着严抑
白可许:“那位医师咋说的?我还能活吗?”
也许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严抑对生死之事很是敏感,他听白可许那么说,立马抬头。
严抑没想着隐瞒,毕竟这种事情又是弥漫了,反而更人心惶惶。
严抑:“袁医师说,你这病已经深入肺腑,发病时会极为痛苦,需一月三次行刮骨排毒之法……”
白可许听他那么说,眼睛都没抬一下,都是修仙之人,自始至终刮骨有多疼…
白可许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白可许:“那我若是,当真每月三次,能活多久?”
这回轮到严抑沉默。
严抑:“伤口太深,毒素太强……”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白可许打断。
白可许:“直接说吧,几年?”
严抑紧抿双唇,略有些不安,他抓着被角的手不自觉收紧。
严抑:“五年…”
白可许却好似释怀,没再说话。
他将茶杯递到严抑手中,翻开被褥,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意。
白可许:“现在就来吧。”
严抑看着他不自觉红了脸。
但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床榻上。
白可许盘腿而坐,他将长发轻轻挽至胸前,那流畅的动作与优美的体态,仿佛是天界仙人降临人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又难以移开目光。
严抑脸不禁红了。
白可许转头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白可许一只手轻挽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向他胸前的衣物里探去。
严抑:“你……”
白可许:“君瑜,你何时变得那么害羞了?怎么脸红了?”
严抑知道他身上有伤,只是将他轻轻推开。
推开后,他自己又不自觉红了脸。
白可许莞尔,不再逗弄他,安静的坐好。
严抑将双手贴上他的后背,向里面灌输着灵力。
一开始感觉很好,白可许觉得整个身子都是暖暖的,但他知道后面有他受的…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白可许额前就冒出虚汗,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骨头都被人敲散,骨肉被来回撕扯,连骨头都好似被用刀刮过。
白可许额头冷汗如雨,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面色苍白如纸,仿佛生命力正从他身上悄然流逝,他身上的衣物也早已被汗水打湿,但他没有叫出声,在对疼的时候,他也只是呜咽。
他的伤口也在经过汗水的触碰时,变得愈发沉痛,不过不及刮骨之痛的万分之一。
两个时辰后,终于结束。
白可许已经没了力气,他全身好似散架了般,哪哪都疼,他无力的向后倒去。
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可许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这个将他拥入怀中的人。
严抑见他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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