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穗喜欢看着师父跟严抑“打闹”,毕竟在他看来,只有最亲密的家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岁穗这时才想起来,他的严抑哥哥被狗咬伤了,他立马关心的又扑了上去,不过这次才知道轻重,只是趴在他的腿上仰头看着严抑。
“严抑哥哥,你这个伤真的不打紧吧?我听村里的大娘说,被狗咬了是会疯的,快让师父救救你啊!”
白可许没说话,但嘴角的笑意不减,他默默坐上前去,从桌上端起一杯普洱茶,坐在另一个位置上,看着他们二人。
严抑试着想给他解释一下,已经处理过的伤口。
但岁穗这嘴遗传他爸,说话忒快,根本插不上嘴。
严抑最后没办法,从桌上拿起一个桂花糕,塞到他嘴里,岁穗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咀嚼着嘴里的桂花糕,米香浓郁,桂花香更是萦绕鼻尖,糕体松软,软糯香甜。
岁穗不再说话,而是伸出手想拿走那一盘桂花糕,却被白可许拿意檐敲了一下手。
意檐是那把折扇,此名有白可许母亲所起,未曾变过。
岁穗吃痛,眼神里充满了,委屈看向了白可许。
白可许却不苟言笑,
“夜晚不要吃那么多甜食,你牙还要不要了?不要了,我连夜找人给你摘了去。”
岁穗立马捂住了嘴,转头看向严抑,希望从他那能得到一丝安慰。
但严抑摊手,无奈的说“你师父这人,说到的必将做到,所以赶紧睡觉去。”
岁穗被吓得立马跑回了屋子,走的时候还挺贴心,把门给关上了。
白可许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可许放下茶杯,走向床,开始宽衣解带。
“我睡了。”
白可许见严抑没回答他,有一点奇怪,但也没怎么在意。
白可许不知道的是,他身上那件衣服布料薄,脱衣时身体的曲线全被严抑一览无余。
严抑走到床边,将人一把抱起。
白可许一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盛夏******************
是个男人都晓得那是什么东西。
白可许慌了,他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
“严抑!你放开!”
就算严抑一只胳膊受伤,但也能牢牢的禁锢住他。
身后的严抑却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头发蹭的他的脖子很痒。
他下意识仰头。
严抑的手也不老实,伸进了他的里衣。
他的手很热,让白可许不自觉一颤。
“…放…放开我。”
白可许的里衣脱落,浑身赤裸依偎在严抑怀里。
严抑将手向下探去。
白可许被他吓到,抓住了他的手,连忙说。
“不要……”
白可许脸和耳朵立马就红了。
严抑将他的脸掰过来,只见那人双眼迷离,脸和耳朵很红,看着很是诱人。
又看向他的脖子和锁骨,还有上回暧昧过的痕迹,不过颜色已经变淡。
严抑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并不温柔,舌尖在白可许的嘴里疯狂的索取。
白可许连呼吸都不会了。
严抑将白可许转了个方向,两人双目相对,白可许,眼睛通红,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严抑又将都埋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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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许有些受不了了,眼泪从眼角滑落。
严抑为他擦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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