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抑看着白可许。
白可许提着酒杯, 刚想喝下,却停在嘴边不动。
他眯起眼睛,看着一个坐在他们对面吃酒的男子,感觉很不对。
从刚刚起,他就觉得有一股很粘稠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一开始并没有多想,直到现在才可以确定……有人监视他们。
也不知是白可许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遵从本性,对对面那个男子喊道。
白可许:“兄台,你盯着我们做甚?”
严抑立马按住白可许,他不是没有感觉到那股视线,就是觉得对他们没有威胁,并没有管。
白可许喝酒十分奇怪,醉酒时总是一阵清醒,一阵含糊。
严抑也不懂他现在是清醒的,还是怎么着……
白可许:“在远处看着都没意思,一同吃点?”
白可许仔细瞧着那名男子,感觉好熟悉,弯下腰来想要看清他的脸。
还走上前去。
白可许:“兄台,我们是不是在那见过?”
那名男子听到他那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白可许一脸懵,心里吐槽这个人为什么不接他的话茬?
严抑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回去吃饭。
在他让白可许回去,吃饭时,他盯着那道黑影走出饭馆。
直到那个男人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白可许所言不假,确实熟悉…
但有股不好的气息……
此时,躲进巷子的男子,眼里是充满了兴奋。
池初林:“哥哥…哥哥!他记得我!他竟然还记得我…”
池初林面容清俊,盘发的束冠上,有着一条青色的小蛇,身穿墨绿色飞鱼服,现在他整个人英气十足,只不过就是眼神冷了几分,加上又带着斗笠,看着十分骇人。
不过这张顶好的面容上,全都是兴奋与疯狂,他的嘴角越来越大,到最后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喜悦,控制自己平静下来……
白可许趁着严抑想事,又灌了几杯酒。
终于把自己给灌醉了。
严抑看着这样的白可许,他心里现在很纠结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
没办法,他们开了两间房,严抑让岁穗自己睡一间,有事来找他们。
岁穗懂事的点了点头,便回房去了。
严抑抱起餐桌的白可许,上楼去。
店小二看见了,连忙劝到。
店家小二:“这位客官,要不我帮你?这位兄台看着挺沉的,我把他抬上去吧。”
严抑拒绝了。还不忘补充一句,不沉的。
店小二没有再强求……
严抑将他放在床上,帮他脱去靴子,宽衣解带…
严抑看着这样的白可许。
想起以前,想起那个每天违反宗规,穿的与旁人不同,每天就喜欢穿着海棠红色的衣裳,在山里晃悠。
回来时,总会带来些新鲜玩意儿。
偶尔开心,还会给师兄弟们带点甘蔗 ,还有些吃食。
因为天赋极高,宗主和长老们都很惯着他,任由他胡闹。
有时还会带着小师弟们偷摸溜出宗去,带他们下山去玩。
自然严抑也会和白可许一起,违反宗规,放荡不羁的去玩。
那是一群人在青客山,山上御剑飞行,好不自在。
也是在那时,白可许带回来一个小桃妖,灵力微弱,还是一个树精的模样。
白可许:“君瑜,我们一起养吧。”
严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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