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抑松开了白可许。
他此时衣领大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全都是暧昧的痕迹,还有清晰可见的齿痕。
白可许现在只觉得腿软的不行,他摸着墙边蹲下。用手背擦拭着唇角,轻轻喘着气。
严抑蹲下身将他扶起。
严抑:“阿臻” 严抑垂下眼眸,像是下定决心“你…跟我走吗?”
几乎是瞬间,白可许他想起前世,他真心以待的师尊、师姐与他反目成仇的样子,他就……
那时,严抑和白可许同为桦君师尊门下弟子,关系十分要好,也十分皮闹,又因为天赋极高,所以桦君师尊对他们是又头疼又骄傲的。
修仙之人可以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但桦君师尊,头上有一半的白发,都是摆着二人所赐……
但在最后,世人都说白可许是白眼狼背叛宗门,不学无术,最后还害的清河宗死伤惨重。
狼无情,蛇冷血。
这句话是人都用来讽刺他,连教导娃娃,说的都是“不可以像那个蛇一样,无情无义,薄情寡义。”
白可许:“不了……”
严抑便也不再强求。
白可许看着这个破烂不堪,只是半边的房屋,说道“要是被村里人看到就麻烦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严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无妨,我早就在外面,放了个结界,他们看见的都是房屋原本的样子。”
白可许点了点头。
白可许摸了摸腰,伤差不多已经好了,他现在有没有感受到那些邪祟的气息,看着地上沾了灰的草药,叹了口气。
这才转头看向严抑。
白可许:“要跟我一起上山吗?”
严抑知道白可许上山要干嘛,他本来还担心想要一起跟着去,现在正好,他当然乐颠颠的答应了。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老乡,仅仅一个晚上,寅春大夫受伤的消息,每家每户都知道了。
不少人见到他要上山采药,都是劝归,白可许这一路上也都是笑着拒绝,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不必操心。
实际上,脸已经笑僵了。
好不容易来了山间小路,旁边傍着一条小溪,水清则浅,溪底的青苔青绿,溪水又向低处流去。
这座山上竹子居多,风景绝佳。
只不过…
鸟儿静,山谷幽,溪水流, 竹林空。
白可许:“这个竹林静的很……”
白可许说这句话时,眼神往两边瞟去。
严抑虽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手藏在袖中,握住从乾坤袖里拿出了匕首。
都很是奇怪,二人都没有感觉到,野兽或者妖物的靠近…
忽然原本寂静的竹林,狂风大作,竹叶如刀一般朝他们袭来。
速度太快,躲之不及,白可许本来打算硬扛
但他只觉得身下一轻,他睁开双眼,他飞在竹林上空。
白可许转头看向严抑,他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施法控制剑身。
严抑的剑名玉笙,是清河宗每位现任宗主的配剑。
二人战站于剑上,看向竹林深处,一团黑影招摇过市。
那团黑影好似察觉目光,抬眼望去就见二人飞于上空。
他也俯冲上空。
严抑和白可许都没料到他竟然会飞,避之不及落在了地上。
严抑从乾坤袖里给了他一把折扇。
这是他以前的折扇,扇面上画着一只兰花,绿叶衬托,很是唯美。
此扇两边的大骨和小骨都为人骨所制,但经过岁月的磋磨,变得十分温润,好似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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