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上下其手 (2-1)

学校小礼堂。

“祖国的花朵们”显然对来做治安培训的三位警察很感兴趣，围着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几位老师则微笑站在外围，气氛热烈而活泼。

一个小男孩问周小篆

万能人：小男孩：警察叔叔，你开枪杀死过坏人吗

这问题略暴力，所有孩子都好奇地等待着。

周小篆先摸了一下他的头，纠正

周小篆：叫哥哥

万能人：小男孩：哥哥……

周小篆这才抬头环顾一周，特别有气势地答道

周小篆：当然，我抓到过很多坏人。

掌声响起，周小篆收获无数孩子崇拜的目光，沾沾自喜。看向一旁的你和白锦曦在聊着天

周小篆也十分镇定地瞥她一眼，那意思是说:乌鸦别笑猪鼻子黑，你们的枪不也蒙了一层灰?

顾青瑶（F）：锦曦姐小篆他好自恋啊

苏眠（白锦曦）：他呀，一向如此

顾青瑶（F）：那锦曦姐小篆他开枪杀过会坏人吗？我也挺好奇小篆他怎么回复那个小弟弟的，结果他压根就没回答到点子上？

苏眠（白锦曦）：我觉得吧他根本就没在实战里开过枪

顾青瑶（F）：原来是这样，所以他才会避重就轻，不正面回答那个小弟弟的问题

苏眠（白锦曦）：嗯，毕竟这问题太过于不好，会给小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江城近年无大案。你们三人虽破获过几起强奸案和杀人案，但罪犯基本都蹩脚得不行，现场留下各种线索和证据。哪里用得上枪，直接埋伏抓人就行了。周小篆甚至很有预感，他会跟局里其他几个老刑警一样，临到老也许都没开过一枪。

这时又有个小女孩问你和白锦曦

万能人：小女孩： 两位姐姐，是不是当了警察，就会像你们这么漂亮?

所有人都看着你和白锦曦

你们两愣了一下，笑了。白锦曦蹲下来与小女孩平视，一脸认真严肃地答

苏眠（白锦曦）：是的，今天的小朋友们都特别漂亮，穿上警服一定比我们好看

你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

顾青瑶（F）：小妹妹，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吗

万能人：小女孩：喜欢，

顾青瑶（F）：那以后城市的未来就交给你们来守护了

万能人：小朋友们：嗯，我们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顾青瑶（F）：小朋友们，哥哥姐姐，相信你们

下午，三人驾车从小学离开。周小篆边开车边感叹

周小篆：老大，我刚才真怕你说实话——今天的小朋友都长得不好看

白锦曦静默片刻，笑了

苏眠（白锦曦）：怎么可能？孩子的心是世界上最单纯最干净的，我怎么忍心让他们有一丁点难过?

周小篆闻言微怔。

有时候，他觉得老大这人挺复杂的。平时看着又酷又拽，毛病一堆，臭美又自我。但某些时候，她总是蹦出一两句柔软到你骨子里的话语。

柔软中透着沧桑，令你也不由得心生唏嘘。

顾青瑶（F）：锦曦姐说的对，小篆你可不能这么看锦曦姐，锦曦姐才没那有那么没分寸呢，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锦曦姐还是懂得

周小篆：真是三句不离锦曦姐，锦曦姐

苏眠（白锦曦）：没白疼你

顾青瑶（F）：那是因为你没有一个像我这么可人的妹妹呀

周小篆：呃，我闭嘴行了吧

顾青瑶（F）：很好，孺子可教也

白锦曦安静呆了一会儿，

白锦曦安静呆了一会儿，烟瘾却又犯了。

然后突然就想起昨天闻到的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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