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伦敦公司的那个“家”中,天气不知怎的忽然转凉。那天我生了一场大病,浑身冷得直哆嗦。伙伴们也出去了,叫的叫军医,最后回来都围着我,面色一个比一个难堪。阿尔文更是担心得快要哭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
我浑浑噩噩的躺着,身上裹着厚重的被褥。我轻摇了摇头,安慰他们道:“没事的,命硬着呢…”
我的病并未有所好转。军医也说不上什么疾病,认为我没救了,潦草开了一点药,收了一大笔费用走了。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大雪,分明还没有到下雪的季节…所有人都很惊讶这场大雪…却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临。
我开始咳嗽了,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阿尔文他们着急地四处求医,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我认为我会这样的死去,可事实却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状态。
“奈布,我问你,如果有一个出价更高的先生或女士,让你杀掉原雇主,你会吗?”
“不会,我有原则和信仰。”当时的我回答的很坚定。
原则和信仰?我的原则和信仰是什么?它在哪儿?那个时候我依旧不明白…
我想不透,身体的不适,令我神情恍惚,连灵魂都轻飘飘的,随时都可能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阿尔文,他们还没有回来…只偶尔有几个伙伴来看看我,陪我唠唠嗑。
终于,我硬撑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恍恍惚惚的打开了门,鞋也没有穿。身上正单着衣,寒风扑面而来,我眯着眼,冷风冻得我双手环抱着双臂,随后弯着颤抖着身子走进了雪地里。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只是任凭感觉走着。
此时的城外已是白雪光影。
雪地里白茫茫一片,却只有我一个活物。最后我实在撑不住的跪下身来,捂住胸口一阵猛的咳嗽。顷刻间的抬头,却看到一个人影缓缓向我走近,这是我的引渡人吗?
我伸出手,张开五指伸向天空,最后透着指隙,看着天空,雪花飘落在眼眸。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甚至开始出现重影,看不清,头晕目眩,身体也开始有些摇晃。
冷风无情的刷过我单薄的身体。我伸手抓了一把雪,竟然没有冰凉的感觉,还有些温热。
“萨贝达…”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呼唤,在我的耳畔响起。
“मामा(妈妈)…”温暖的怀抱…让我顷刻间,回到了我思念的家乡。
…
醒来时,我回到了伦敦公司。伙伴们连同阿尔文也朕瞪大了双眼,盯着我,像是在围观某个新奇的玩意。
从阿尔文的口中得知,我倒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的,等遇到一位好心人,将我送了回来。奇怪的是,我的病竟然奇异般的好了。阿尔文还说什么我遇到了神明的救助。
我并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但那件事,也草草的过去了。
后来,我们回到了东印度公司,我们一开始的地方。
可之后,战争便爆发了,我也随波而去了。
…
奈布带着一纵队战友在战场的山林里潜行。一路绕到敌军的哨兵附近,并在对方不经意间冲出,在敌人未有任何察觉时,他已经被抹了脖子,倒在血泊之中。随后,战友抛给他一把步枪,奈布接过枪,并且在哨塔上抬起步枪,瞄向敌军的军营。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刚刚才从军营走出来的一个军官首领便被击毙。
一瞬间,敌人便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所扰袭,而陷入慌乱之中。但很快,他们的行踪便被发现。
“奈布!快走!”战友们冲哨塔上的他喊道。奈布持枪回望了一眼端着枪冲来的敌人士兵,随后,纵身一跃翻滚着地对其他人说:“阿尔文,勒比,你们跟我断后,其余人先撤!”其他人得到指令后,便持枪狂奔,剩下的三人则在后面断后。
三人在其他人身后紧追,他们如同山狼一样,穿梭在林间。同样,敌人也越咬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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