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晓誉:好了,没必要同他置气,清凌有我们呢
凤俏:我就是气不过,清凌放弃南萧那么优越的条件陪我们待在西州,陪我们经历过那么多次凶险,他一点没放在心上,看着时宜娇弱些,便觉得清凌做作,他不想一想,清凌本就是高岭之花,倘若不是师父,她怎么可能待在西州这般荒凉的地方陪着我们受这凶险,又怎么需要受这么远的马车的颠簸,何况他难道忘了在战场上是谁将他从敌军手里救下来的,忘恩负义的家伙
宏晓誉:好了,好了,清凌不会在乎他怎么评价的,他就是没脑子,看着时宜走的时候哭了,觉得我们没能将时宜一起带走,心里不痛快
凤俏:不痛快,那他自己去带走啊,谁不想带时宜走,带不走时宜是清凌的错吗?时宜被困在宫里是谁带出来的他不清楚吗?他就只敢在这里横
宏晓誉:对,他就是怂包,所以我们没必要同他一般见识,也没必要同他生气
凤俏抬手擦了一下泛红的眼角,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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