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的咕嘟声,换回了两人的意乱情迷。宫远徵忙小跑向前,抬手想要倒出汤汁。
星角:傻瓜,徒手倒,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远徵:星儿...
星角:(从下钻入男子的怀里,拿布垫着手柄,替男子把汤药倒出)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某人可是大胆的很啊
远徵:我,你快把药喝了,免得凉了
女孩却边说边一手划过男子的胸膛,一手指着自己的唇。
宫远徵看着对面的女孩,眼中因故意逗弄而流露出来的狡黠,只觉得可爱极了,正当他决定也要整一下对方的时候,却被隔间药房里传出的声音吸引。
宫星角也听出来了,二人悄声靠近,互作嘘声。
依靠门窗只看到一抹玄色身影,宫远徵扭头快步吻了宫星角的脸颊,凑近她的耳边低语让她原地等待,自己就拿着刀进了屋。
远徵:放下药瓶,不然刀刃无眼
宫星角看着那身影竟然是宫子羽那个新娘云为衫,本就不太喜欢这个明明小心思很多,却装的一派淡定的虚假女人。她与宫远徵有来有往又状似亲密的样子,巧言善辩,戳中了一向自在的宫远徵最近的痛处,再看到宫远徵用逗乐自己的招式“逗弄”着让她讨厌的人,看到云为衫顺势喝了药,转身越过宫远徵快到门口的身影,宫星角直接忍不住的大翻白眼,不顾宫远徵到底是放人还是干嘛,直接一个大跨步向前,抢走宫远徵的刀就向云为衫砍去。
本来想要动手的宫远徵,看着被抢走的刀,正要追去,待看到是宫星角,便不再动作,双手抱胸,原地看戏。
星角:怎么,上次香囊一事,我还没有找你,你倒是先来医馆串门了。
云为衫看清面前的人,忙收敛武功,刻意被擒,以免被抓住把柄。
星角:要不是你那么笨蛋夫君偏听偏心,误会阿远,阿远何至去地牢受苦,我不提,你还敢说!更何况
宫星角眼中带火,拿着刀的手向云为衫的脖颈靠近一分
星角:整个宫门,都知道是宫唤羽杀父换药,宫门都还未有定夺,你还有胆颠倒黑白诬陷栽赃我徵宫宫主?怕不是,想做宫门的主,不想活了?
云为衫清楚的感觉到对面女孩身上散发的阴冷杀意,她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宫远徵听着女孩为自己出头,一抹微笑爬上嘴角
宫星角手中的刀不断靠近云为衫的脖颈,直到细微的血痕出现。
宫远徵并不阻止,宫门里,只要不是哥哥和星儿,谁受伤,他都无甚感觉。
子羽:住手!星儿,你这是干什么!
宫子羽阻止了宫星角继续向前的手
宫星角不能对哥哥下手,轻轻的放下手里的刀,宫远徵也忙上前站在了女孩的身边。
还不待宫子羽说话,宫星角就抢先开了口
星角:子羽哥哥,你可要管好自己的随侍,还未过门,这新娘最后会不会换,也犹未可知。毕竟宫门可不喜欢一位爱惹事善辩,不辨是非的人嫁进来。你说呢,羽,哥,哥!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看着妹妹如此生气的样子,宫子羽也很是尴尬。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喜爱的女人,一向怜香惜玉的宫子羽也犯了难。女人的战争,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
子羽:星儿,你误会云姑娘了
星角:羽哥哥,不必多言。不过,月飞风高,这医馆可是宫远徵常在的地方,我不管这云姑娘到底是不是你授意而来,这么晚都不妥吧?何况
众人看着女孩绕着云为衫看了一圈继续道
星角:作为随侍,穿的如此单薄,未免于理不合,今日要不是我在,被哪个不长眼的看到,疯言疯语,这要是传到长老院...
众人听着女孩刻意的难为话语,越听越别扭,却又一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子羽:妹妹说的是,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现下已晚,我们就先回羽宫了,你也早点回角宫安寝吧
星角:羽哥哥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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