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恶魂娘和赛里斯(下) (2-1)

赛里斯的目光看向恶魂娘，恶魂娘微微低头，看上去有些落寞。

赛里斯本想结束话题，不曾想恶魂娘继续开口，“但只当过一个月。”

“……”空气一片死寂，“抱歉。”“哎？”听赛里斯突然抱歉恶魂娘有些慌乱，哪有君对臣道歉的道理？“不是的殿下，您不必这样。”

“我只是在想…怎么当一名母亲。”赛里斯解释，同时看向恶魂娘。

“对于你的孩子，我感到惋惜。”恶魂娘无言以对，只能叹了口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若不是纳乌斯大人平息了内战，恐怕我也……”

下界内战每个种族都有所耳闻，属于王位争夺战，但从无人问津平民的处境。

赛里斯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内战的事，但怕恶魂娘伤心，便选择转移话题。

“你觉得我这个王后怎么样？”在恶魂娘看来这无疑是一道送命题，犹豫半晌后回答：“您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性！”“这样么？”赛里斯看起来满不在乎。

“殿下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恶魂娘试探性问。“想听？”“属下发誓！绝无别意！”

话匣子在那一刻被打开。

“我和纳乌斯的关系，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嗯……”“这场联姻属于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什…什么？”恶魂娘感觉自己像是接触了什么机密信息，“所以，您们是，合作？”“没错。”大脑CPU一阵冒烟，果然自己一个侍女还是不适合接触政务……

“他到底还是不愿意透露太多事情，我在想，这个孩子出生之后将面临什么。”赛里斯缓缓抬起头，看向猩红的天花板。“在下界，我可能什么也没办法为他做…我是否配做一个母亲？”

“殿下您不能这样想！”恶魂娘赶忙打断她，“不论如何生命都是无价的，您既然能哺育她那就已经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了。”

“那纳乌斯呢？”赛里斯又问，“他要这个孩子的目的又是什么？”

赛里斯怕，怕纳乌斯独吞这个孩子，把她培养成一个兵器，自己也没资格说“不”。

“这…其实…王没有传闻中那样冷血……”恶魂娘小心翼翼地开口，“他上位之后，我们平民的待遇倒是好了不少，纳税也只用纳一成……”恶魂娘想让赛里斯放下对纳乌斯的提防，就是不知道这样管不管用。

“我知道了。”赛里斯站起身，朝卧室走去：“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

其实赛里斯并没有睡，而是在脑海中放映了无数种猜想，传闻中的暴君是否和传闻同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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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出去走走。”听到这个消息的恶魂娘由惊转喜，二人专门挑了城堡后一个无人的悬崖边。

聊天内容变成了日常生活，恶魂娘这人话其实特别多，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赛里斯只是默默地听着，也不烦躁。

由于怀孕的事情要保密，赛里斯很少出门，除了纳乌斯偶尔来问候只得到白眼，就只剩恶魂娘陪着她，二人渐渐熟络了起来，相处也不再有那么多边界感。

“殿下这样不好……”恶魂娘在梳妆台前坐立难安，赛里斯把她按在椅子上，亲手给她戴上一对耳环，美其名曰：“自己用不了这东西。”

临近分娩，恶魂娘站在赛里斯身边，满眼期待地看着她的肚子：“殿下觉得这是公主还是王子？”“都好……”赛里斯的心思不在这个上。

“你去侍候王諸吧。”“哎？为什么？”“我相信你的业务能力，估计没人会比你称职。”

恶魂娘一愣，合着自己勤勤恳恳这一年就是为了检验是否能服侍小殿下？

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赛里斯不敢面对艾比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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