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凝视着手中的糕点,心中不禁疑惑,难道自己的糕点就如此不堪入口吗?这可是耗费了一个时辰才精心制作而成的,怎会如此难吃呢?
雪公子怀揣着满心的狐疑,犹如一个倔强的孩童,不信邪地品尝起糕点来,那模样竟与宫子羽如出一辙。
此刻听取“蛙声一片”,雪重子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他将锅中熬制好的粥分别盛在三个碗中。
宫子羽呕得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吃过如此难以言喻的食物,那味道就像泔水桶又像茅厕旁的泥土,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味觉记忆中,让他永生难忘。
雪公子这边的情况亦是如此,他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灌入肚中,那茶水就像汹涌的波涛,依旧冲散不开那种独特的味道,仿佛那味道已经在他的舌尖上生根发芽。
呕……………
宫子羽实在难以忍受这股如恶魔般奇特的味道,拖着被“摧残”的身躯,艰难地爬到绵软的塌上歇息。他的手掌时不时地揉着那好似要炸裂的肚子,情绪却如暴风雨中的海面,看似“稳定”,实则波涛汹涌,反正自始至终都是难受。
叮铃………叮铃………
一道有些熟悉的银铃声如天籁般响起,宫子羽像被下了蛊一般,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那道声音的来源。泪水不知何时在他的眼中打转,仿佛听到这道银铃声,所有的痛苦都如轻烟般消散,一切皆是值得。
雪重子等人也听到了那清脆悦耳的银铃声,但雪重子却选择了缄默不语,反正结果都是殊途同归,又有何值得在意的呢?一个念想倘若被亲手斩断,那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重新拾起。
雪公子斜睨了雪重子一眼,观察着他的反应,原本那还有些忧心忡忡的神色,此刻也如潮水般退去,他淡然地喝着茶水,将方才的窘态收敛起来,他可不想让风铃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月公子轻轻推开房门,风铃抬眸看向几位熟人,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她扫视了几人一眼后,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发梢,用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想来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好戏。”
风铃款步而入,月公子轻掩房门,如影随形般站在离几人相隔数米之处。
风铃那琉璃色的眼眸犹如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几人的模样,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望着几人,尤其是当目光与自己最为熟悉的宫子羽交汇时,那笑意中更是流露出一丝轻蔑,然而这丝轻蔑转瞬即逝,她的视线便如流星般移向雪重子身上。
“三域试炼进展得怎样?寒池里的东西又在何处呢?”
话落,雪重子的思绪如潮水般涌起,回忆起那次风铃将“解药”抛入寒池,而自己苦心孤诣拿到的不过是个空瓶,也正因如此冤枉了风铃。
他的眸色微微黯淡,心中暗自默念:往事如烟云,放下即解脱。
宫子羽凝视着貌若天仙的风铃,心狂跳不止,却又难掩那抹不易消散的悲伤,即便他向来对女子的外貌颇为看重,但也未曾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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