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随口敷衍了几句,从而回避宫子羽的问题。
只是宫子羽的目光仍然紧盯手中的银铃,心口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滚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在银铃上。
“金繁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可能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宫子羽用手指了指眼尾的泪水,语气诚恳道。
“我觉得我要亲自去医馆,虽然有宫远徵那个讨厌的家伙,但是我要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你看看就一会的功夫,我眼泪都流了几次了,而且心口还疼。”
“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宫子羽说完后,心中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立即拉着金繁着急忙慌的跑去医馆。
而端着刚做好的糕点的云为衫看了看宫子羽离开的方向,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立即将糕点交于侍女,便紧随其后而来。
云为衫进入医馆后,心中疑惑更添几分,看了眼宫子羽着急的面容,上前走了几步而后柔声道,“羽公子这是怎么了?”
还在同医士讨论病情的宫子羽连忙回头看着眼前的云为衫,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宫子羽感受到心口的异样,连忙拉着医士道,“医士,我今日不知怎么的,心中越发疼痛,而且肩膀酸痛,时不时流泪,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症?”
云为衫站在一旁仔细听着宫子羽的讲述,并未在意方才宫子羽那副眼神,只是碰了碰藏在袖口中的纸扇,眼神不明。
“羽公子所说的病症想来是得了心病。”
“心病?”
“不错。”
“可我为何得了心病。”
“想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我现下为羽公子开上几副药,每日喝上两次,看看效果如何。”
“只是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能知晓心病的根源,必然能根治。”
宫子羽摸了摸脑袋,,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得心病,只好听从医士叮嘱后,又转身看向早已等待的云为衫,不解道,“云姑娘为何在这?”
“我方才去膳房内做了些糕点想让羽公子尝尝,只是刚端去时,瞧见羽公子带着金繁一路急匆匆离开,心下有些不解,这才来此。”
宫子羽闻言,挠了挠脑袋,又看了看云为衫道,“云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稍后我会让侍女送你回女客院落。”
“羽公子为何要将我送回女客院落,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云为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面前的宫子羽。心中不明白宫子羽为何会如此说。
“不……不是的,只是毕竟男女有别,云姑娘如此与我待在一处,难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我怕对云姑娘声誉不好。”
“可我是羽公子的随侍,等三年后便可成婚,又怎么会有流言蜚语?”
“什么!云姑娘你是我的随侍;为何我不知晓此事?”
金繁听着两人的对话,意识到宫子羽的记忆可能停留在选婚时,于是连忙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话,走到云为衫身旁小声道,“羽公子失去记忆,并且记忆停留在选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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