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无视上官浅泫然欲泣的面容,直言道,“做好本职,其余的就事论事。”
“是,角公子,浅明白了。”
宫尚角转身离开,并未提及云为衫同郑南衣的事情,只因在宫门内无人能瞒过他,那一瞬间上官浅本就皮笑肉不笑得嘴角落下,取而代之的便是冷漠。
玉指摸了摸离穴位最近的发簪,眸光闪烁,“看来我们的角公子依旧这般聪慧,若我说错一个字,恐怕这发簪就不是插在这。”
上官浅将窗户打开,看了眼廊坊里行走的侍卫,又看了看忙碌于劳作的侍女实则是在监视自己。
危险的人就应该待在危险处,这样才刺激。
无声的话语里透露出对于此次任务能否完美进行的抉择。
寒风刺骨,席卷着冬日风雪,直扑枯树下习武之人,衣袂一角翻飞作响,寒意越发冰冷,冰水混杂,交错生辉。
屋檐覆雪,廊坊上满是银铃于此刻幡然舞动,一招一式随着身躯的转动,震开覆在地上的雪花,最后宫子羽一人静静站在雪地上,乌发被雪染白,一阵寒风吹来,带走他衣裳上的薄雪。
空气清寒,远处的梅花迎着寒雪耀眼夺目,鲜红的花瓣在白雪的衬托下,令人犹如置身于画中,如幻如梦,好不真实。
金繁站在一旁有些不忍,他看着宫子羽一步一步的成长,心中不知为何没有高兴,反而为宫子羽这副拼命的模样越发担忧,从前没心没肺的人如今成长为越发有担当的男子汉。
“羽公子不必在练了,你已然练了一天一夜,不可在继续下去,当心身子。”
宫子羽将刀握在手中,平淡的语气让人越发担忧,“金繁,我可以的,你退下。”
“可你身体的极限止步于此了,不要再继续。”
“退下。”
金繁看着面前的宫子羽,手中举起长刀对准宫子羽,“如若公子不能将我手中的长刀击退,那便听我的话,好好去休息。”
话落,金繁挥舞着长刀朝着宫子羽袭来,招式不算凌厉,甚至刻意避让。
对战几个回合后,体力不支的宫子羽重重的倒在雪地上昏睡过去。
金繁紧忙上前查看宫子羽,发现只是力竭昏迷,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
他将宫子羽背回房间,让他好好休息。
看着床榻上昏睡的宫子羽,拿着医士配制好的药材去到膳房内熬制汤药。
还在昏迷不醒的宫子羽在睡梦中猛烈挣扎,先是看到母亲兰夫人,泪水止不住流落,他想要拥抱早逝的母亲,可在触碰的那一刻却烟消云散。
一道白光闪过,人生就像走马观花一般匆匆忙忙,最终定格在水牢里初次遇见风铃时的场景。第一眼看到风铃时自己便一见倾心,他知晓自己的爱多半来源于风铃的容貌。可在相处过程中越发喜欢风铃,无论她多么嫌弃自己,自己都不曾放弃,那时心里想着不要让自己太过蠢笨要好好改正,每日研习卷宗,日日习武,只为能在风铃心中占据一个位置,哪怕异常渺小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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