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我敢的事情多的是,你觉得我有何不敢!”
宫远徵猛的向宫子羽用力打上一击,只是还想继续出手,却被金繁一把长刀横在脖颈处阻拦着宫远徵的招式,宫远徵眼眸微冷道,“什么东西也配阻拦我。”
宫远徵朝着金繁攻去,特制的手套一把划过长刀,迸发处耀眼的火花,渲染在如墨般的黑夜,不过片刻,宫远徵便落入下风,还被金繁一击打在胸口上。
宫远徵满脸不服输道,“没有我的解药,她们只能乖乖等死!”
其他新娘闻言,心中更加恐惧,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布满在众人耳旁,云为衫见此,便将脑后的发簪悄无声息的拔落下来,刚往前几步,便被“惊恐不已”上官浅拉住道,“我们真的会死吗?我好害怕。”
上官浅一边害怕,一边将眼神递给不远处的郑南衣,郑南衣见此还在犹豫。
而刚打斗完的宫子羽见拿宫远徵毫无办法,只能跑到虞念身旁,发现毒素蔓延的越来越快,只见脸色苍白,有些虚弱的虞念,紧紧靠在石壁上,很是痛苦。
宫子羽将虞念紧紧抱在怀中,试图用内力压制住虞念体内的毒素,但不管怎么做,始终毫无用处,只能满眼的担忧,嘴里轻声道,“虞念,我会救你的,放心。”
“宫远徵将解药拿出来!”宫子羽满脸怒气的回头看向宫远徵。
“我不拿,你又能如何。”宫远徵丝毫不惧宫子羽的怒气,在他看来宫子羽还是这般的无用。
宫远徵一步一步朝着宫子羽走去,“我说过的,无锋刺客就该全部处死,不过你也真是无用,连我都打不过,你还真是个废物!”
只是话音未落,原本倒在宫子羽怀中的虞念,已然来到宫远徵面前,一只手点住了宫远徵的穴道。
其他人不由得大为震惊,连同上官浅及云为衫还有郑南衣纷纷猜测虞念的身份。
“天寒城虞家虞念,因同其他世家小姐参与宫门此次选婚,险些殒命,如若宫门未能有话事人出面调解此事,那我也不知晓我手中的银簪会不会在往前挪动分毫。”虞念拔出发簪,停留在宫远徵脖颈处的脉搏,只需往前一下,宫远徵便会殒命。
被定住穴道宫远徵,感受到虞念指间的冰凉,笑盈盈道,“你会武?你说你是天寒城虞念,还是无锋刺客。”
“从小习武,而我自然是虞念,至于你,我想,若是还未有人出现来救你,那你只好同我们一起步入黄泉。”虞念不由得将声音放大了许多,确保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死与我而言,并不可怕,只是你居然从我的毒,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才是真的稀奇。”宫远徵阴恻恻的看向虞念,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宫远徵眼中倒映着虞念样貌,只是他第一次那么靠近一个女子。
白皙的脸庞,明亮的秋眸,艳红的朱唇,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一袭大红婚服在宫远徵眼前很是耀眼。
其实他在暗处躲藏时就注意到虞念了,不然换作其他女子这般对待自己,早就成为他的毒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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