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及郑南衣两人不卑不亢的行礼后,抬眸直视着两人,触及到宫远徵似笑非笑的面容,郑南衣暗自捏紧衣袖,但面上依旧是毫无波澜。
此时宫尚角命人搬来椅子,椅子搬上来后,上官浅两人刚想入座,宫尚角又再次开口,两人不得已又再次站直身子,仿佛两尊雕塑。
“上官姑娘来自大赋城上官家,怎么我从未见过你。”
“角公子,我幼时在家中便体弱多病,深居简出,但我的的确确就是上官家的女儿。”
上官浅怕宫尚角不相信自己的话,着急的眼泪直打转,最后缓慢滴落在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宫远徵在一旁见状,便将嘴角的笑意收回,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我哥问你话,你只管答便好,在这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闻言,上官浅再次发挥自身的茶言茶语说道,“我即是公子选的新娘,自当如实交代,只是我同南衣妹妹刚进来,便看到徵公子的笑容,有些害怕。”
“怕?你也会怕,你在这拐往抹角的说我的不是,怎么没见你丝毫害怕之意。”
话落,上官浅再次滴落下泪水,显然是十分害怕。
宫远徵见此还想发作,只是被宫尚角开口打断道,“远徵弟弟,作为主人如何招待客人,你应当知晓。”
宫远徵闻言,低了低头,咬了咬唇说道,“我知晓。”
“不知上官姑娘来时的路上可有看到一样东西。”
“角公子说的是何东西?”上官浅装作不解道。
“一个海螺”
“海螺?我来时同南衣姐姐一同跟着徵公子前来,途中徵公子因有要事,先走了一步,我的脚也因此不小心崴了,期间并未看到角公子所说的海螺。”
“那海螺对角公子很是重要吗?或许是不小心在哪里掉了也说不准,毕竟我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盯着。”上官浅抬眸看向宫尚角,眼里满是爱意,不过这话却绵里藏针。
“的确,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盯着,若是真的掉在某处也说不准,那东西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只是一个小玩意。”
“那需要我同南衣姐姐一起找吗?人多力量大,说不准一会就找到了。”
“不劳烦你们,角宫的事情,角宫自会处理。”
“可我今日便是作为随侍,入住角宫,怎能不能角宫之人呢?角公子还是让我一同帮你才好。”
话落,房内异常的安静,只能听到呼吸声。
宫尚角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再次看向上官浅道,“或许你未曾听清我说的话,不必寻找。”
宫尚角再次发话,上官浅也适时的闭上了嘴,但面上依旧堆满笑意,不知真假。
高手间的过招,往往都是如此,即便怀疑,可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谁又能逮着谁的把柄,只能虚与委蛇。
此时郑南衣开口道,“角公子不知叫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无事,只是聊表歉意,不曾亲自去迎接你们。”
“角公子说笑了,此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我们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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