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昨夜的风霜,为大地上覆盖一层厚厚的被子,被侍从们清理得干干净净,今日是宫门二十年一次最为热闹的时刻,虽说只在侍从眼中有些不一般,但也是好事。
女客院落,傅嬷嬷如同一个严厉的指挥官,命令所有的侍女为上官浅等人着装打扮一番,从洗漱开始,便一直忙碌着,如同勤劳的蜜蜂一般。
侍女为上官浅等人穿好精心准备的衣裳后,便如同送公主出嫁一般,将其带回到各自的房内,等候其他公子迎接。
在房内的三人,各自对于三位公子都有不同的应对之策,其一便是怜香惜玉,心地善良的宫子羽,只要用些苦肉计便好,只是为何不用美人计,那也得看看那颗心是否在自己的身上。其二便是宫尚角,极度聪慧且危险的人,武力值极高,对付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若有一刻松懈,露出马脚,必然会被其严刑拷打,其三便是用毒高手宫远徵,此人也需小心谨慎,必要时不要硬碰硬,但也不可落入下风,否则掌控权便在其手中,难以夺回,并且他的疑心也不小,似乎对于我们已经开始产生怀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丝毫不见来人,其他侍女还在廊坊处翘首以盼着急时,上官浅却悠然自得的喝起了茶水,站在一旁的侍女虽心中疑惑,却也只能干着急。
直到第二杯茶水饮入肚中时,才有人禀报道,“羽公子来了。”
瞧瞧这第一人还得是我们怜香惜玉的羽公子,他必然不会让云为衫身处尴尬之地,也不会让他人议论纷纷,因为他知晓一个名声对于女子有多么的重要,虽不爱,但亦不会做出伤害之事,不过也只有他才是例外。
羽公子站在门外,轻敲房门三下,打开房门时,只见身姿虽挺拔,却带着一些颓废之意,可眼尾泛红的印记,以及眼下乌黑之处,如同一幅被揉碎的画卷,斑驳地诉说着昨夜的故事。
宫子羽见云为衫将房门打开,也只是客套性说了几句,便没了下文,随后带着云为衫离开了女客院落,过程中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至少在侍女们看来宫子羽是高兴的,并无不妥之处。
等云为衫离开院落,便只剩上官浅以及郑南衣两人,只是过了两个时辰依旧不见来人,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让等待的人心焦如焚。
郑南衣坐在榻上,一手抚摸着大狸猫,丝毫不在意宫远徵到底会不会来迎接自己,去或不去,都不在自己,没有家族的依靠,便没有话语权,唯有在大小姐面前才值得被需要。
窗外又开始下起的雪,如鹅毛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院落外依旧没有来人。此时的云为衫已经同宫子羽来到羽宫内居住着,两人用了些膳食,宫子羽匆忙留下一句明日三域试炼,自己要好好操练武艺。
在他人眼中,宫子羽慢慢有了当担,所以在侍女收拾碗筷时,还同云为衫夸赞了几句。
云为衫闻言带着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便侧头望向远方,她的眼神如同远方的天空,深邃而清澈。
侍女告退后,云为衫才将头看向庭院里,披着厚厚的大袄,却依旧刻苦练习的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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