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得到宫尚角的赞扬后,看向倒在地上的宫子羽嘲讽道,“还以为这些时日练就多大的本事,原来还是这般的不堪一击,如此的无用。”
宫远徵说完后,还不忘看向自己的哥哥宫尚角。
宫尚角闻言,只是命医士前来,随后俯视着宫子羽道,“你与他/她交手,可有察觉到什么,一开始招式猛烈,可为何到了方才变了。”
宫子羽捂着胸口,踉跄的站起身,压下心中的震惊,一副痛苦的模样说道,“我已然拼尽全力了,若不是你们在,我分了神,也不会被她打伤。”
宫远徵见宫子羽这副好不要脸的话,直接开怼道,“还真是拼尽全力了,早知如此方才就不来了,就应该让那人一剑杀了你。”
“哥,宫子羽他说的蠢话,也不看看他自己几斤几两,真是愚蠢。”
宫远徵依旧羞辱宫子羽,宫尚角心中依旧对于宫子羽的话有所怀疑。
宫子羽见状,只能犯蠢道,“宫远徵你才是蠢货,我若是过了三域试炼,你和该叫我一声执刃!”
宫远徵立即呲笑出声,“你,也配,宫门的执刃理应由我哥哥宫尚角担任才是,你这个废物也配!”
“哥我们走,我到要看看这个蠢货,是如何被自己蠢死的。”
宫远徵望向宫尚角,宫尚角点了点头,便跟着宫远徵离开,显然他已然对于宫子羽犯蠢的话,信了一半。
宫子羽捂着疼痛的胸口,卸下了方才的“伪装”,心中仍然对于那人不可置信,可那双眼眸唯有风铃才有。
宫子羽拖着疼痛的身子,避开的金繁伸来的手,疾步走出大门,金繁虽心中奇怪,但也跟着宫子羽一同离开,内心也担忧宫子羽的伤势。
宫子羽的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难忍。
一步一步走向通往后山的道路,可在最后一步又停下了脚步,金繁见宫子羽停下,忍不住问道,“怎么来后山之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子羽摇了摇头,挥散掉脑海的想法,可若那人真的是风铃,那宫远徵的暗器上的毒,若是不解必然会死。
“不!不会的,一定不是的,是我看错了!”
宫子羽转身又原路往回,心中仍然不愿意去猜测风铃。
徒留金繁一头雾水跟随其后,大喊道,“跑哪去?你身上还有伤啊。”
此时的风铃脱去夜行衣,露出抵抗刀剑的软甲,随后脱去,换回粉色衣裳,跳入到月宫寒冷的池水中,伪装成自缢的场面。
冰冷的池水没过鼻腔,呛了不少水,脸色苍白,在最后一刻雪重子发现池水中的风铃,纵身一跃跳进池水中,一旁的雪公子立即将大袄结下,月公子则在一旁心中有些疑惑。
雪重子将“奄奄一息”的风铃,带回到岸边,将雪公子的大袄披在风铃的身上,满眼慌张的看向虚弱的风铃,一把将其抱起,赶回到房内,又点燃炉炭,心中责怪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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